心里冷笑一声,跟俺斗诗,不晓得老子是文抄公吗?
这海闽国的诗我会,你海闽国诗人不会的地球人写的诗,从古到今几千年的老子也会……
“笔墨伺候,宣纸来五十张。”王文昌大叫一声。
“不!来一百张!”高帅看了王文昌一眼,一脸斗狠模样。
“哈哈哈,一百张就一百张,今天兄我陪你。”王文昌大笑。
啥意思,来宣纸一百张,看来,今天至少得斗上一百首,洛七知赶紧在心里复习了一下《唐诗三百首》、《宋朝诗集》……
没关系啦啦,自己记不着了直接从鸿蒙智库的《全球诗文大全》里调就是了,好像,再来一万张宣纸也抄不完。
“高帅没少被你罚吧?”亭中老贼笑兮兮的问道。
“王文昌好像罚得也不少。”老杀才一脸霸道。
“两位兄,我名洛七知,东亭郡秀才案首。仰慕张院长声望,本意是来西阳书院求学的。
只不过还没到招生时间,所以投贴想拜访张院长。
只不过,门护说是要等半年。
所以,跟二位赌也行,你们是院长亲传。
如果本人侥幸赢了,就请给我一次拜见院长的机会。”洛七知拱手道。
“哈哈,老杀才,人家是仰慕我。”亭中老贼一听,顿时开怀大笑,那双眼都差点眯成一条缝了。
“呵呵,老贼,你休莫得意,我名气太大。
他肯定也投过贴子了,只不过,我那边至少得等上一年才有机会。
没办法,想拜访我的人太多了。”老杀才一脸笑眯眯。
“你的脸上贴的是锅底吗?”张道同(老贼)哼。
“不!贴的是金泊。”老杀才文一风一脸正经。
“东亭郡秀才案首,为何不去东亭书院?”有人忍不住问。
“人家不是说仰慕吗?”
“两位兄谁先来一首。”洛七知一脸谦虚的拱手问道。
“咱们以一柱香为限,默写《左淮经》。谁默写的篇数多,字写得好为胜。”王文昌道。
《左淮经》……
靠!没印象……好像没读过……
这海闽国的书估计也有成千上万本吧,自己到目前也不过读了几百本。
这二位爷打小在书院读书,读了十几年,那肯定比自己这只菜鸟读得多了。
洛七知可以肯定,《左淮经》这本书肯定很生僻,读的人应该不多。
果然,周遭的书生们全议论开了:
“《左淮经》,什么书?”
“我也不知道啊,没读过。”
“《左淮经》是丘南子写的,丘南子只是一个七品儒师,刻版不多,未经文泛流传,你们不知道正常。
我敢打赌,咱们全书院几百学子,读过这本书的不会超过二十个。
就连夫子们也没几个知道它的。因为,听说院长得到孤本后拿回来抄了几本。
不过,据说,此书立意新颖,见解独特,文院长也在研修。”
“呵呵,老贼,你教的弟子果然毒。”老杀才笑道。
“难为一下那小子也好,不然,咱们两位的弟子被他当猴耍,也得耍回来才是。”老贼笑道。
“二位兄,为何要抄《左淮经》,我提议默写《易经》,或者《春秋左传》,《公羊传》《论语》也行……”洛七知道。
“你不会是没读过《左淮经》吧?”王文昌朝着高帅眨了一下眼,洛七知一看,证实了,二位要联手坑老子!
“嗯,是没读过。”洛七知老实的点了点头。
“啥?《左淮经》都没读过?”高帅那张嘴夸张的张着,一脸震惊的看着洛七知。
这戏演得绝了!
“唉……看来,你读得太少了。我西阳书院人人会写会读,这是我西阳书院的入门传书。”王文昌一脸怜悯的看着洛七知。
“二位不去演戏可惜了。”洛七知一脸叹息的摇头。
“我们是儒士,不是那低贱的戏子!”王文昌一脸高大上的说道。
“好,王兄,你说《左淮经》是西阳书院的入门传书?”洛七知问。
“当然!”王文昌随口应道。
文一风,“要糟老贼!”
张道同,“这个蠢货,完了,这是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