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阁下伤病员中有不少都是议会议员的公子……”
“仗都打败了还管的着他们?”
沃里克在断然对身边的参谋们下达这个命令后,又觉得深深的懊恼,他觉得,他再一次丧失了主动权,最重要的是蕾拉那句“一个连士兵的性命都满足在乎的统帅,他的军事生涯也基本就等于终结了。”的话反反复复在他脑子里回响,几乎让他赶到精神崩溃。
结果,就在沃里克率部刚刚离开营地的同时,阿基德的特战军和亲卫队精锐忽然抵达了营地。
营地里的议会军驻防的只有几个残缺不全的机甲队,由于天黑和成功的伪装,让这些巴黎子弟还以为是冲来的是约尔的援军,还傻乎乎地跑到道路上迎接,直至互相距离仅仅数十米时,才终于发觉对方的身份不对,可当他们刚准备扭头逃跑时,蕾拉军的九代机甲很快从两边包抄了过来,短促的杀戮结束后,大多数被阿基德俘虏。
“什么,你们都是巴黎大区的议员公子?”阿基德在审讯清楚对方一位负伤的支队长后,立刻头脑开始运作起来,接着他又询问了俘虏的来源籍贯,发觉全是巴黎大区或法兰西地区人后,便询问
“那你们在巴黎城里的父亲,又究竟如何看待这场战争呢?”
“我只能说,现在我们出来加入战争,一是被军役所约束,二是处于对合法当选的约尔议长募兵命令的服从。”那个满身肮脏的被俘支队长咧着嘴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