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分,小小姐妹俩再次过来,陈苏丹派人请点点过去用晚餐,王仁智和桃芳留下给王博威小两口接风洗尘,桃芳借王博威夫妇去送点点的功夫,对王仁智说道:“老大,你说点点儿子都两岁多了,小小咋就没一丁点动静?”
王仁智道:“怎么,你着急了?这事你不该问我,应该去问你儿子儿媳。”
桃芳道:“咋能不着急,我都快急疯了,我们家得经过两三代才有可能恢复正常,没个孙子那有希望,等这俩回来我就问清楚。”有了孙子才能培养,王翔勤和儿子无论怎样都曾经经历过挫折,心理是否留下阴影很难预料,父子俩能力不行,希望只能寄托于孙子的后代。
话音刚落王博威夫妻进门,桃芳道:“点点走了?”
小小道:“嗯,这丫头和以前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
王博威没听见桃芳前边的话,不过最后一句他听的很清楚,问道:“妈,你要问清楚啥?”
桃芳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说我要问什么?点点是妹妹孩子都满地跑了,你呢?”
桃芳语气严厉,丝毫不顾忌小小在场,当着小小桃芳有些话说不出口,她不止一次背着小小问儿子,是不是嫌弃小小,每每儿子都赌咒发誓极力否认,今天谈起快活林来眉飞色舞好像换了个人,这还是那个草包儿子吗?桃芳更是怀疑儿子在自己面前口是心非没说实话,当着王仁智和小小的面,桃芳也压不住怒气,没等王博威开口,小小开口道:“妈,老爷公务繁忙,咱们的家务事下来再谈,别因为咱们的家务事耽误老爷公务。”
桃芳听后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无误,认为小小是个懂事的孩子,肚子里有苦不想家丑外扬,自己这个草包儿子太不争气,王仁智明白桃芳的目的,这事也急不得,于是道:“博威和小小刚到,有什么话慢慢说,酒菜已经上桌了,先去给博威和小小接风洗尘。”
本来王仁智留下的目的是与小小谈谈她对川康的看法,桃芳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她若是心里惦记孙子的事,势必影响思维判断,还是应该先料理这件事情。桃芳毕竟是个女人,肚子里存不住事,王仁智了解她的性格,自己只需沉住气,等候桃芳自己引入话题,果然酒席宴上桃芳当着大家的面训斥起儿子,王仁智赶忙挥手示意仆佣退出去,给王博威留点面子,也怕谈及小两口隐私。
王博威一脸委屈,又不好替自己辩解,小小道:“妈,你冤枉了老爷,老爷自成家后对儿媳呵护备至,从没有做对不起儿媳的事情,都是儿媳不好,妈要是有气就冲儿媳,无论妈怎么处罚儿媳,儿媳决没有半句怨言。儿媳成家以来到现在也没给老爷留下一儿半女,实在是愧对王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家偌大家业不能无后,儿媳这两年屡次劝老爷纳两房妾室,老爷坚称不允,儿媳这次来的目的之一就是请妈出面,命老爷纳两房妾室。”
国家联盟各地无论繁华与否,最不缺的就是赌坊、妓馆、茶楼、酒楼、饭店,权贵富豪和普通平民趋之若鹜,包括权贵富豪家妾室亦是常客,桃芳不相信翻身后的儿子有小小说的这么好。不答应纳妾不等于他不去烟花柳巷,即便王仁智也不能免俗,守着一群娇妻美妾偶尔与朋友应酬,心里先入为主桃芳更喜欢善解人意懂事的儿媳妇,同时更是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又爱又恨的桃芳这边疼斥儿子,那边安抚儿媳,王博威和小小插不上话,桃芳也不许两人开口,她认为儿子是替自己狡辩,儿媳是替儿子求情,桃芳倒是不担心回去后儿子为此欺负儿媳,因为有王仁智给儿媳做后台撑腰。这个时候的桃芳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纯属发泄肚子里的怒气,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给王博威和小小说话的机会。
王仁智道:“桃芳,今天是给博威和小小接风洗尘,你这是干什么?你急于抱孙子理所应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样好不好?你暂且闭嘴,听听博威和小小说什么,你要是信不过博威,听听小小怎么说好不好?”
王仁智发话,桃芳不能不听,狠狠的盯了王博威一眼,然后道:“好,就听老大所言,小小你别怕,有什么委屈就大胆说什么,有老爷和妈给你撑腰,这小子不敢找你的后账。”
小小低着头手拧着自己衣角,好半天也没说一句话,王仁智明白小小心里正在斗争,这个时候得给她点时间,他也感觉王博威这小子不地道,小小怕是有委屈,慢悠悠的吃喝,桃芳见状催促道:“你怕什么,有老爷和妈给你做主,别怕,王博威你给我滚出去。”
小小听后赶紧大叫一声:“妈,你老冤枉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