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仁智说道:“最后,我希望弟兄们今后不打糊涂仗,希望弟兄们明白自己的根来自何方,任何人侵犯到川康大众的利益,就是我们的敌人,今后若是弟兄们发现我这个总司令做出对不起川康民众的事情,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希望今后弟兄们精诚团结,无论来自何方,为了维护直属集团军的荣誉而战,无论何时何地身在何方,始终牢记自己是直属集团军的一份子,以直属集团军为荣,提前预祝参加第八期军官轮训的军官取得好成绩,谢谢弟兄们。”
王仁智军姿挺拔向四周敬了个非常标准漂亮的军礼,几万官兵中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虽然有些概念比较模糊,但是广大官兵第一次听闻不打糊涂仗,自己只为联合阵线或者川康王国打仗。廖润民登台对王仁智一通吹捧后宣布第八期军官轮训典礼结束,几万官兵意犹未尽不忍离场,王仁智在廖润民等军官轮训学校教官的陪同下前往学校食堂参加晚宴。
参加晚宴的以第七期和第八期四百名学员为主,直属集团军部分高层以及军官轮训学校骨干教员,四百多人全部站在餐桌旁参加晚宴,这是从第五期廖润民从成映威训练精英部队取经的结果。五月底的熊背梁已经比较炎热,所有参加典礼的官兵几乎都是一身汗,站了三个多小时的王仁智更是汗水湿透了元帅服,三十二度湿热的天气下站三个多小时没多少人受得了。
王仁智、罗家业、邢凯、廖润民、张胜利五人人以及三个学校教官,第七期和第八期学员代表各一名站在首桌旁,张胜利道:“总司令站了半下午,罗将军年纪不小了,咱们搞点特殊化是不是坐下?”
张胜利说的占理,在场的王仁智官职最高,罗家业年龄最大、廖润民等于东道主,他们仨只需一人表态即可,不料邢凯却抢在三人之前道:“罗老坐了一下午,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至于总司令,站到明天早晨绝对没问题,他现在要的不是椅子板凳而是一壶茶。”
第七期学员见状赶忙动手沏茶,他在学校将近半年,饭堂礼堂都很熟悉,第八期学员问王仁智道:“总司令的演讲有好多地方不明白,不过最后知道弟兄们的任务是保卫川康父老乡亲,敌人只有一个,按理总司令应该是个有内涵的文将,听说总司令还是个武士,是真的吗?”
罗家业笑道:“怎么?滔滔不绝讲三个多小时就不能有武艺吗?你的消息有误,他不是普通武士,而是更厉害的武师,把咱们这桌捆一块也不是他的对手。”
对方一问王仁智就知道他想和自己切磋,磐石军中武士不少,大多来自唐家寨,一般军队中很少有武士,之前见到就看出此人身具武功,邢凯是磐石军的元老,对王仁智非常了解,笑道:“就你这种武士,多了不好说,三二十个联手我敢说你们只剩下在地上捡牙的份儿,总司令可不是一般的武师,别妄想和总司令切磋了。”
邢凯的话在场有几个人都不相信,尤其是被邢凯点破心思的学员,瞪着眼睛还想说什么,邢凯道:“你别不服气,问你个事,你知道川江母暴龙吗?”
学员一听立马道:“川江母暴龙威名远扬,川康和川北国习武之人几乎可横扫一切,可惜的是没有机缘见到川江母暴龙的身手,实在是件憾事,总司令不会有胆挑战川江母暴龙吧?我感觉总司令不是川江母暴龙的对手,以一己之力横扫川江五大帮派,川江母暴龙最低也是个炼师,说不定还是个半步圣师,半步圣师对我们这类武士是神一般的存在。”
邢凯鄙视的看着学员道:“总司令不是川江母暴龙的对手?亏你还是个川康的武士,连我个普通人都知道,川江母暴龙的师傅是谁,你好歹也算川康的圈内人,连这都不知道,我都为你脸红。”
邢凯的话无疑表明王仁智是川江母暴龙的师傅,但凡磐石军出身的官兵现在没有不知道王仁智徒子徒孙无数,其中尤以川康洪灾一战成名的郑媛媛最有名头,邢凯当然清楚,可磐石军外知道的真没几个。王仁智没好气的道:“你不吹能憋出病是不是?你小子就等着,今晚非把你灌成死猪抬回去。”
邢凯脖子一梗嚣张的道:“谁灌谁还不知道呢,罗老,今晚机会难得,张将军,总司令是海量,今晚拼了命也要放翻他,这么多年来我从没见过总司令出酒,错过今晚怕是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