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背梁乃交通要道,因此需重兵驻守,不过在直属集团军接管熊背梁之前,由于污染严重饮用水困难,联盟军仅有一个团驻守熊背梁,直属集团军入驻后熊背梁才重新囤积重兵。无论是机场导航还是直属集团军自身安全需要,邢凯都必须以通讯雷达为重,不过现在是以熊背梁机场的名义订购,其实是给山南做准备,熊背梁早就完成预警系统,邢凯现在指的是进一步升级熊背梁预警系统。
罗家业道:“屋漏偏逢连夜雨,军费越是紧张需要补的窟窿就越多,时间长了容易出问题,得想个办法,细究起来恐怕问题还是出在军队扩张过快。想起亚丁湾山南国我就替司令发愁,军费缺口咋解决?不是几千万一个亿,而是兆亿规模,资金还不是最大的困难,施工队伍以及技术兵种才是最大的困难,后勤补给都算不上。”
王仁智道:“罗老别发愁,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会尽最大能力想办法解决困难,只是辛苦罗老和弟兄们了,我不能和以前那样陪大家一起奋战······”
“放心吧老大,有罗老在后边掌舵,绝不会出大问题,不过这样那样的小差错不可能杜绝,弟兄们也很想和当初在云兰创业那样,与你并肩奋斗,可是大家都明白这不可能。军费怎么办?弟兄们的家眷怎么办?别让弟兄们有后顾之忧比什么都重要,作为老大你只需给弟兄们掌握方向,其它的事情有罗老带领我们这些兄弟。”邢凯不等王仁智说完就打断他的话,磐石军建军之后经历过几场战争,造成官兵三千多伤亡,但无论是牺牲的战友还是伤兵弟兄,抚恤金之外家属都得到妥善安置。洲瓜礁之战最后仅剩二百多官兵,在伤兵弟兄的协助下坚持到底,最终取得胜利,和官兵没有后顾之忧有极大关系,否则恐怕早就举手投降了,坚持到最后胜利也是个难以置信的奇迹。
邢凯其实说与不说王仁智都清楚,无论是磐石军还是直属集团军都很团结,这是令罗家业深感吃惊的地方,他不止一次和王仁智谈到这点。三人刚聊了几分钟,勤务兵和食堂送来了午饭,军部和办公厅时常在办公室用餐,时间一长食堂特意准备了一些用具,哪怕二三十个人用餐也不耽误。
四人一通忙活,很快落座开始用餐,王仁智道:“我这次是路过熊背梁,今年五六月份准备召开一次大型会议,制定今后的发展计划,我回来就是提前做准备。苏丹已经着手奔赴各地下发通知,军方也需要参加这次会议,邢凯、唯清你们这段时间注意征求各方意见,还请罗老给他俩把把关。”
罗家业听后道:“早就应该制定计划了,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整天忙的焦头烂额到处补窟窿了,不怕慢,就怕磕磕绊绊,万一摔个跟头更受不了,如果有计划并且有条不紊的执行计划,警卫师的申请报告就不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张唯清道:“老大你也真沉得住气,在警卫师呆了两天,这么大的事情一点风声都不透,为啥非要给我们个措手不及?”
邢凯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抱怨,王仁智道:“天地良心,我也是昨天刚刚知道,成映威这小子真难缠,简直是油盐不进,两天没说服他不说,昨天还提出训练精英部队,索要军费。我让他给集团军打报告,走正规程序,今天大清早就在机要室门口堵着送报告,你们看看,这份报告一晚上能写出来吗?这小子早就写好了,只不过今天才递交。”
罗家业道:“成映威这小子真是个奇才,他即便在隆武军校也属顶尖学员,对这种人就应该多加担子,他有这个能力,欠缺的只是经验,多加磨炼前途不可限量。”
邢凯道:“就是有些麻烦,集团军原本给他加担子,能者多劳嘛,把重炮团轻甲战车团以及飞弹团等等都划归警卫师,以后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警卫师扩编为警卫军。可这小子就是不答应,集团军这才把这几个团划为集团军直辖,熊背梁就属警卫师很少消停,营团级别的对抗演习报告集团军这里几乎就没断过。”
罗家业道:“这次他又闹了个师级规模,看着吧,以后一年少说两三次。”
邢凯道:“这次不是他,这次是集团军牵头,这小子还为此发了不少牢骚,抱怨这种演练脱离实际没什么实际意义。”
罗家业道:“我听说这种演练来自司令,是真的吗?”
王仁智道:“这确实是我的主意,我是这么考虑,以后军队哪怕全部机械化,但终归有可能因为各种意外遇见困难,打起仗来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出现。如果平时不进行这种训练,万一以后遇见桥梁隧道被破坏,机械化车辆装备无法通行,部队为了抢时间被迫长途奔袭救援,是不是应该时常进行这种训练?”
张唯清道:“这是传统训练内容,磐石军每年都坚持这项训练,不过限于川康环境,只进行到团级规模,集团军这种军级规模到现在一次都没有。”
四人边吃边聊,不知何时罗家业三人集中火力批起了王仁智,今天中午聊的内容太多,特别是五六月份召开会议,现在搜集整理意见和建议已经有些晚了。刚刚收拾完餐具,便有人用过午餐回来,不到二十分钟一个个都回来了,原本中午是休息时间,下午两点半才到点,这些人都已经迫不及待。
大伙热情高是好事情,人到齐后会议继续,支联辉又用了近两个小时宣读警卫师申请报告,主持会议的张唯清正准备进行下一个议程,王仁智突然开口道:“你们继续,我临时有点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