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桥梁厂之前给老店方面赶工期,导致很多订单工期很紧,发错货物导致资金难以及时回笼,影响到企业正常生产,拖欠很多员工薪水,引起员工消极怠工,生产受到严重影响。很多客户合同到期收不到货,多次催促企业发货无果,一怒之下向两家索赔,桥梁厂和冶炼厂官司缠身,生产经营陷入困境。
为了筹集资金确保生产经营,两家企业董事长不得不忍痛变现手里持有的筹码,导致近期两家企业股价回落,能否度过难关前景难料,因为减持筹码董事长大位有可能旁落。民生日报分析时暗指导致桥梁厂和冶炼厂陷入困境与泰顺共和国这兄弟俩只顾自身私利有很大关系,但两人又无可指责,人家也是为了确保自身利益无可厚非。
民生日报分析之后总结归纳,导致这两家大型企业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还是两家企业自身,洪灾之后刚刚走上正轨,元气尚未恢复,便有些得意忘形放松警惕性。老店与川江两地联合兴建川江大桥,正常情况下这类政府间合作很少出现意外变故,但川江毕竟是地方政权,川北国通盘考虑有权否决川江市与老店市的决议。
这件事情川北国没什么过错,其它地区反对川北国只能服从多数,老店市和川江市也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川北国其它县市,川江市必须服从川北国决议。要说过错只能怨企业自己,虽然政府间合作出现意外变故的可能性较小,但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投资规模不大可不等川北国批准,错就错在这是项近千亿的大项目,几百亿资金几乎关系到企业生死存亡,哪能眼睛盯着巨额合同心里想着尽快恢复元气没有点危机意识。
两家企业陷入今天的困难重重处境,决策者和他率领的管理团队难咎其责,据民生日报的相关消息,即便川江市努力说服川北国,恐怕川江大桥工程也不一定可重新上马。老店方面遭到来自川康境内的问责,特别是以均贤市为代表的一些地方势力,指责老店方面致使巨额资金闲置,强烈要求把这笔巨额资金用于其他急需的基础设施建设。
老店方面对于到手的肥肉当然不能轻易放弃,把这笔款项用于川江大桥的配套公路工程建设,原本计划先投资川江大桥,而后筹集资金兴建公路。川江大桥和配套公路同为川康境内的基础设施,老店方面以此把这笔款项留在老店,均贤等地虽然有意见但也无可奈何,这是之前签署的协议,老店市只不过把资金使用次序颠倒。
对于老店方面没什么大影响,川江市虽有影响但不是很严重,但是对于积压几百亿大桥设施,急需资金的企业来讲无异于陷入绝望,几百亿大桥成品维护保管费用也是一笔巨额开销。企业生产经营出现严重困难,企业管理权也出现问题,如今第一大股东为汇通天下银行,银行方面为了扭转企业面临的颓势,试图更换董事长人选。
可是银行方面却发现董事长很难换,前十大股东中没有人答应竞争董事长人选,谁也不愿在这个时候接手这个烂摊子,银行找不到代理人。另外两家企业内部也反对更换董事长,大家都在川江生活多年,相凌空和金鑫被视为最佳人选,两个人与银行多次协商,银行方面就是找不出新董事长。
桥梁厂和冶炼厂股价正处于下行途中,民生日报两篇专访一出,股价并未加速下滑,很多人巨亏哭都来不及,最倒霉的当属汇通天下银行。企业股价上行期间,很多投机客与银行抢筹,企业生产经营形势大好,投资者自然惜售手中的筹码,因此股价上行极快,有些失去理智。
直到一些关于不利于企业的传闻出现,股价上行速度才有所减缓,但仍然缓慢上行,银行方面吸收到足够的筹码,成为第一大股东后停止吸筹,股价终于在一点三金币上下徘徊。股价停止上行,投机客便开始离场,zt市场近年最热的就是川江板块,因此投机客离场股价并未下行。
股价徘徊两个月之后,终于缓慢下跌,部分理性投资者也感觉到危机开始离场,更多的人却选择坚守,毕竟从企业财务报表反映的业绩仍然很漂亮。民生日报的专访详实客观,企业面临的困难不是没有解决的希望,汇通天下银行作为持股高达百分之三十五的第一大股东,绝不会任由企业日渐衰落,银行应该会想办法帮助企业脱困。
洪灾后川江企业股价只有上行,鲜有下跌,涨上去便下不来,这和整个川江板块惜售心理非常重有很大关系,不是逼不得已很少有筹码出手。韩希俊自从离开熊背梁之后便开始套现自己手里的筹码,他仅介入了五亿资金,这点资金在桥梁厂一万两千亿的股份真连个水花都掀不起。
韩希俊就属于投机客之一,即便明白手里这点筹码掀不起浪花,他变现筹码时仍然很小心,身旁引起他人注意引来跟风盘。韩希俊一边变现一边庆幸幸亏跑了趟熊背梁,民生日报专访一出,他不知道把时朗逸骂了多少遍,就不能给我通个气?通了气我早就把这点筹码处理了,哪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生怕跟风盘一出引发失去理智的抛售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