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这次是计划同政府分成,不能继续和以前那样给点小利打发他们这些晚会主力军,没有白晓丽的张海潮不具备任何优势,唯一可对他做出的帮助就是力主由他继续组织,这是张海潮唯一利用晚会得到补偿的方式。对于王仁智的计划陈苏丹有些担忧,怕他因此触怒耿曲两人,陈苏丹也同样知道,这两人是襄平的太上皇,还没有人敢于忤逆他们俩。王仁智对这一点不是没考虑,自己虽然并不怯这俩,可要说一点也不顾忌他们背后的势力,绝对骗不过人,自己虽不是为了张海潮这个朋友两肋插刀,冒些风险的勇气还是有的。襄平政府每年的收入本来完全够开支,可是因为每年的五百万金币上缴额度入不敷出,这五百万金币最终交到耿俊山之手,谁也不清楚他最后交到哪里。王仁智正是准备利用这点说服这两人,他虽然不清楚两人背后的势力有多么强大,但是他通过这一年的观察接触发现,这两人的最终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从襄平吸取资金。曲一波的襄平州医院规模远比百草堂大许多,耿俊俊山的店更是红火,两个人属于独门生意日进斗金,王仁智曾经听曲一波说过,他只不过是为人作嫁,耿俊山虽然没明说,他当时表示过这种意思。
两个人商量一晚上,这是唯一可以帮助张海潮的方法,当然这离不开百草堂的配合帮助,早上起来后陈苏丹就找到白晓丽,让她过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张海潮。白晓丽见张海潮一见面不是检讨总结自己的错误,互道分手几个月来的具体情况,不过问现在自己过的如何,在百草堂是否受欺负等等,而是首先关心昨晚自己如何承欢在王仁智身下。白晓丽到百草堂之后可以说还没和王仁智正经说过话,论起来她到现在从心理上还没完全转变,部分心思还在张家,见张海潮这么急于探听隐私细节,内心如此龌龊,顿时剩余的部分心思荡然无存。
白晓丽蹦着脸对张海潮说道:“张老爷怎么不去问问我们家老爷?这应该是你们男人之间谈的话题,请恕我不好意思和张老爷探讨这方面的问题。我大清早就这么急的过来是奉命给苏丹姐姐传话,她让我告诉你过去的事情不要多想,现在着手准备今年的庆丰收晚会。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当政府方面派人来和你洽谈这件事情时,你必须坚持一个前提条件,你要今年晚会门票的两成作为报酬,至于演职人员如何分成,你自己看着办。”张海潮回来后被折腾的焦头烂额,那还顾得上考虑其它事情,他真正的损失就那么点利息,重要的是失去白晓丽对他打击非常大。
白晓丽一提,张海潮才意识到,是该提前做晚会的准备工作了,今年是因为回来的晚,所以没顾得上,往年这个时候已经早已经着手做准备工作了。往年是因为有白晓丽,所以每次都是由自己牵头组织,今年白晓丽已经属于百草堂所有,张海潮不知道人家还看不看得上自己。白晓丽的话令张海潮比较激动,往年他们这些人只不过得到点劳务费而已,今年如果真能按照陈苏丹所说分成门票的两成,岂不是十几万金币?哪怕大家平均分配,每家也有几千金币,这不是刚好弥补这次外出的损失吗?激动之下张海潮连忙问白晓丽道:“这是王医生本人的意思吗?他们夫妇今年还会继续上场吗?你刚到百草堂王医生舍得让你去训练吗?这是王医生的意思还是弟妹的意思?刘向福会派人来找我吗?没有了你今年我唯独只剩下往年组织晚会的经验而已,会是因为这个吗?”
激动之下张海潮对白晓丽提出一连串的问题,他没想到白晓丽一个都没回答,只是冷冰冰的对他说道:“我只是过来给张老爷传个话,张老爷有什么问题可以自己过去问,恕我无法回答张老爷。”白晓丽因为怒张海潮不争气,所以始终给他吊个脸,张海潮提出的这些问题她也真是一个也无法回答,一扭身白晓丽回百草堂去了。张海潮弄了个莫名其妙,不清楚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他知道绝不会是因为把白晓丽送给百草堂她才如此,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昨天她就会是这个样子。
每年晚会前都会有人提前来找张海潮就举办晚会问题和他接洽,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前张海潮还不能去联系演职人员,很难保证刘向福会不会找其他人组织。张海潮现在能够做的只是策划工作,一旦有人登门他就可以立马按部就班的迅速投入晚会组织工作,他知道陈苏丹不会只是说说而已,说不定她真是在瞄着门票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