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俊山在一旁道:“你的百草堂营业额几乎全部是利润,成本和税赋充其量占百分之二十,因此百草堂一年下来的总收入大约将近一百万金币,这一点我没有估计错吧?我的店和曲医生的医院,所有的货物成本没一样和百草堂那般低,我们俩是以营业额为基准提成。你以为我们和你一样金币来的那么容易,我们一年下来充其量和一个大户人家收入差不多,比起你来真的是天上地下,现在你相信了吧?”王仁智以前就感觉到比较奇怪,按这俩人的营业额,比起百草堂丝毫不逊色,可是他们俩平日里扣扣索索的一点也不大方,没有一点大户的样子,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确实没有多富裕。
对于耿俊山估计的百草堂年收入,王仁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人家说的确实差不多,他没必要多做辩解,见这俩人的回答没有达到自己目的,王仁智又问道:“请问襄平州有多少人口?”这话把俩人问的有点发懵,问他巨额资金的事,一会是襄平谁的资金最多,一会又问襄平有多少人,这和资金有多大关系?
耿俊山虽然有些发懵,但还是感觉王仁智这么问必然有他的目的,他对襄平人口变动情况非常熟悉,于是说道:“襄平在周围这几个地方人口最多,目前是五十九万八千四百左右。”王仁智听到后微微一笑说道:“耿少尉有没有想过,这五十九万人将近六十万,即使按照百分之十的人参与街区改造基金的话,假设每个人只投资十个金币,城南区是不是就可以募集到六十万金币?更何况如果一个人一百金币的话就是六百万金币,有了六百万金币,街区改造还缺资金吗?”
王仁智的话犹如五雷轰顶,霎时令俩人呆若木鸡,半晌俩人没说一句话,襄平州将近六十万人口,虽然绝大部分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奴仆,各方势力当中有权势的人属于少数。可无论是什么身份,哪一个手里少则百十金币,多则上千金币,这绝对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谁都知道民间存在这笔财富,问题是没有任何人考虑把这巨额财富加以集中利用,王仁智这个才在襄平生活了不到一年的奇才却想到这一点,良久曲一波问王仁智道:“王医生你打算参与集资基金吗?”王仁智没有半点停顿道:“当然了,城南区区长出自百草堂,于情于理百草堂应该尽全力做这个榜样。”
俩人听见王仁智的话,心里很清楚城南区街区改造有八成成功希望,百草堂如今已经成为一面旗帜,王仁智带头的话后边跟风的人大有人在,曲一波道:“据我所知,你现在的投资非常大,在这个关键时刻,你的资金恐怕同样也非常短缺,你就不怕影响到你的开发项目吗?”工地上相当一部分材料来自耿俊山哪里,因此这俩人曾经大概估算过工地的投资额,很清楚王仁智同样面临资金短缺情况。
王仁智心里也同样明白,在襄平没有啥事瞒得过眼前这二位,他的每一文来的光明正大,没必要隐瞒谁,因此上他对曲一波说道:“我现在确实非常短缺资金,但是城南区街区改造牵扯到的不是百草堂一家,而是城南区几十甚至几百户人家,于公是对城南区民众负责任,于私是为我的小妾撑脸面。因此我宁可推迟延缓开发项目,也必须给城南区民众做个榜样,百草堂已经做好准备,随时随地成立改造基金时第一个投资五万金币加入基金。”“五万?”“这么多”王仁智的话音刚刚落地,耿俊山曲一波同时喊出声,俩人显然没想到王仁智竟然如此力挺自己的一个小妾。他的工地开发正处于紧要关头,虽然也不是不能推迟工期,但是谁不希望自己的投资早点获得回报,自己的资金处于捉襟见肘状态,提前给城南区预留五万金币资金。他嘴上说的是为小妾出头撑腰,耿曲俩人感觉这不是他的主要目的,觉得他是真诚在为城南区未来努力,一时间他们似乎感觉应该重新认识一下王仁智。
王仁智波澜不惊的说道:“怎么了?你们两位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吧,区区五万金币很多吗?我看两位哥哥是故意寒蝉我,别这样好不好,兄弟我会害羞的哦。来来来光谈了城南区的公事,耽误我们喝酒,我敬两位哥哥一个。”说着话王仁智端起酒杯,三人隔桌遥遥举杯作势一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王仁智是见到这俩人有些失态,怕自己如今已经如此备受俩人看中,如果日后工地开发成功,引起在俩人的妒忌,在自己背后搞啥小动作,今天明显听出他们俩后面还有势力,在没搞清楚以前最好还是不要同这俩人产生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