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被邢唐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位小姐便吓得立刻噤了声。
定客房这种事自然有侍卫去打点,萧遥只需悠闲地等着就行。
这家驿馆规模小,设施简陋,只有一间客房。客房有人住了,其他人便只能挤在大堂里将就一晚。
那边的官眷到得虽早,却是女人居多,扭扭捏捏磨磨蹭蹭,下个车都下了半天。
萧遥这边的侍卫则一个个都训练有素,行事雷厉风行干脆利落,到的虽晚一步,却是抢先一步将客房定了下来。
“我说,这不公平吧?”官眷那边显然不服,一名管家打扮的老仆拿着自家老爷的邮符文书找驿长理论,“明明是我们先到的,你怎么能把客房给了别人?”
驿长无奈地摊手:“确实是人家公子先到我这里定的房,要说先到先得,恐怕也是公子先住。”
驿长心中暗骂这些人没眼力见:他们拿的是管家邮符,虽说有使用官驿的权利,但跟萧遥他们手里的兵部火票相比,级别却是差了一等。
更何况萧遥的身份可是比那位官员高出许多,驿长一看安国公府的印信,便知道这位公子是得罪不起的存在,话都没多一句便恭恭敬敬地将客房给了他。别说他的人先一步将客房定了下来,哪怕是先给了别人,他们也有权强行叫人让出来。
萧遥见对方女眷居多,都是些娇滴滴的小姐太太,也打算让一让。
他刚想开口,就听到刚才那位多嘴的小姐又在嘀咕道:“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跟女人抢。”
这女人嘴这么臭,萧遥当即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那位太太白了自家女儿一眼,道:“月儿,别多嘴。”
她毕竟年长有见识些,见萧遥身上批的白色貂裘十分华贵,又感觉到他手下的护卫不好惹,便连忙喝止了自家女儿。
那位公子却见萧遥长得貌美,以为他是个女扮男装的,上前搭讪道:“这位公子好。在下杜世杰,家父是户部正四品侍郎杜之衍。不知公子高姓?家住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