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娇和江琴跟着进来,江琴见到周林很高兴。
“江叔叔。”周林起身打了个招呼。
“坐,都坐!”
江申大大咧咧的找个空位一坐,说道:“我这次钓了不少鱼,后厨马上做出来,你给品尝一下。”
江琴挨着周林坐下,张雪娇精神萎靡,这会儿没了争斗的心思,懒洋洋的坐到张瑞英身边。
没一会儿服务员端了几道菜进来。
“看看,多新鲜的金枪鱼!哈哈,这可是我亲手钓的!”
江申得意非常,指着另外一条清蒸的小鱼,笑道,“这条四两重的小石斑,是老张钓的小家伙,哈哈哈!”
张瑞英脸上微红,道:“这条鱼不是被放生了么,怎么还在!”
“你老张头次开张钓的鱼,我哪舍得扔,专门让厨房蒸了,正好让周林看看!哈哈哈!倒酒倒酒!”
张瑞英撇他一眼,十分不舍的给他倒上半杯一号酒。
“小气!干了!”
江申嘟囔一句,端起酒跟他碰了一下,仰起头一饮而尽。
张瑞英眼皮直跳,不舍得一口喝完,勉强喝了一大半,将酒杯放回原处。
江申伸着脑袋看向他的酒杯,嘴里嚷嚷起来,“老张你没搞完啊!”
张瑞英听着不太对劲。
江申又重复了一句:“老张你没搞完!”
江琴“噗嗤”一下没忍住笑,用力打了一下江申的胳膊,嘴里却什么都没说。
张瑞英这次听明白了,这家伙原来是在开车!
咱俩女儿都在呢,能不能正经一点啊!
一口把剩余的酒喝掉,张瑞英被呛了一下,不停的咳嗽起来。
张雪娇身上虽没力气,却丝毫没有顾忌的笑了起来,张瑞英拼命的止着咳嗽,瞪了他一眼。
江申算是一直祸搅着把这屋的灵酒喝完了才离开,期间又是邀请周林钓鱼又是邀请打牌,都被周林客客气气的拒绝了。
有江琴在场,他也不好纠缠。
张瑞英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心疼的不得了,却是拿他没一点脾气。
晚饭后周林陪江琴散了会儿步,张雪娇身体不适没有跟着。
月光下两人走在松软的沙滩上,凉爽的海水轻抚着脚面,周林询问了江琴出海钓鱼的情形。
江申出海带了她以及张瑞英父女和秦远颢的父亲老秦等人,他们也没跑多远,只是在几十公里外随便玩了两天。
主要是一出海张雪娇就开始晕船,她又不肯让游艇返航,想着坚持一下说不定能挺过去,结果连续吐了两天都没缓过劲,大家只好返回来。
其实江琴并不愿意出海钓鱼,要不是觉着张雪娇需要有同龄人陪伴,她宁愿跟着周林一家子出去玩。
谁想到那姑娘看着挺大个子,却会晕船那么严重,吃药都没有作用。
这种情况没办法,就像高原反应一样,跟身体素质无关,也许身体不好的人,上了船却一点事都没有,没地方讲理去。
海滩上溜达了一会儿,周林又感觉饿了,主要是晚饭本来就没吃饱,便带着江琴去了夜市排档。
这里人声鼎沸,充满了周林喜欢的烟火气,或者也可以称之为锅气。
老板居然还记得他。
主要是昨天周林用牙签扎鱼眼的操作太令人印象深刻,而且同行的另一位食客还额外给了三千元的小费。
当周林站在水缸前点完海鲜,老板立刻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后厨替换他点的食物,周林这才放下手里的牙签。
啤酒烤串生猛海鲜,周林和江琴都觉着比在酒店里吃的舒服。
两人一直吃到半夜,谁都不提回去。
主要是周林觉着回到总统别墅,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实在有点冷清,昨天家人离开后,晚上有两个不正经的spa陪着,还没觉着怎么样,今天突然变成一个人,猛然间觉着有点不适应。
江琴倒无所谓,她回酒店也是一个人,老爸肯定又是找人打牌,跟张雪娇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倒不如陪周林喝酒到天亮。
只可惜到了两点排档要打烊,两人只能离开。
步行送江琴回宾馆,周林独自回到总统别墅。
实在没什么睡意,想到正在兴建的秘境必然还在填土,没自己什么事儿,便直接去了登天境,开始制作下午研究的腐蚀性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