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侠？他是谁？”小老鼠问。</p>

李川说：“天苏行走人间时用过的一个名字。”</p>

小老鼠努力想了想，突然说：“好像天苏还是凡人的时候，有个名号，什么侠的。不知道是不是，我也记不清了。”</p>

听到这个答案，李川有些惊讶，他问：“你在天苏座下听道三万年，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p>

“很强，非常非常强。”小老鼠说。</p>

“那性格呢？”李川问。</p>

“你问这个做什么？”小老鼠反问。</p>

于是李川将天苏的传说，还有神侠门的事都和他讲了一遍。</p>

小老鼠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旋即，他解释说：“天苏是从上古时期活到现在的仙人，他早已没有了七情六欲，也无人能堪破他的喜怒哀乐。”</p>

“李川，我在天苏座下，见过许多仙人。我很难去描述他们，我只能告诉你，用凡人的眼光，去揣度仙人的行事是没有意义的，”小老鼠的语气正经了起来，他说：“你说的这个神侠，即便他就是天苏，那估计也只是天苏的一缕分神，而他的所作所为，或许是一时的兴起，也或许是源自于他窥见到某一丝天机。”</p>

李川沉思了一番，也觉得他一个凡人，不该去揣度仙人的想法。他继续虚心求教，说：“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p>

“你问我啊？”小老鼠爬到了李川手上，示意他将他托起来。</p>

李川将他托到面前后，小老鼠说：“我是觉得，我们去多搞点法宝，然后我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就呆着，别出去，这样无论大劫小劫，都影响不到我们。”</p>

“这不行，我一个人，呆不住的。”李川说。</p>

“嗐，我早知道了，”小老鼠毫不丧气，说：“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由我镇守你的识海，无人能进来。”</p>

再次听到这句话，李川失笑，心中却轻松了一些。</p>

小老鼠瞅着他的表情说：“你问完了吗？那我回去了。”</p>

“去吧。”李川说。</p>

他看到小老鼠对他挥了挥爪子，接着便消失了。</p>

李川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发了会儿呆，便躺下沉沉睡去了。</p>

睡梦中，他听到了连绵不断的水声，接着，他不停往下沉，沉到了湖底，湖底是一片平滑的蓝色。</p>

很快，神侠庙的祭祀日便到了。晴了小半个月的天，也阴了下来。</p>

李川早上起身的时候，便感觉到被子上带了一股潮意，他推开窗，天空暗沉沉的，随时会下雨的模样。</p>

公二望着外面说：“大哥，下雨了，还会有祭祀活动吧。”</p>

“不清楚，”李川穿上了斗篷，说：“易居士肯定会在的，走吧。”</p>

公二与旁三都变做了人形，跟在他身后。</p>

在大堂与温故应和罗雪里汇合后，便坐马车往沁水潭的方向驶去，行到一半的时候，天空中便飘起了雨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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