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略微一点头,道“钱道友无须多心,张某并非斤斤计较之辈。对了,钱道友,不知你等下一步行动,又有何计划”。
听张成有此一问,钱一贵便十分气愤地道“我等一行十四人,集聚到一起后,组队在这方无名空间内,四处寻找灵宝灵物,不巧遇到刚才那三人后,却受其鼓动,而上当被骗,前来寻找张道友等人理论。如此一来,也不知错过多少寻找到灵宝灵物之机会,今后如若再遇到那三人,钱某等人,非得将其好好教训一番不可”。
稍停片刻,才接着道“在这方陌生无名空间期间,对于查探和寻找灵物灵宝,不知张道友又有何高见”。
张成摇了摇头,道“高见倒是谈不上,不过,张某隐约地感觉到,此无名空间,其地域十分辽阔,且其中,也存在着不少高等阶妖兽,各位道友在寻找灵宝灵物途中,还请多加注意为好”。
“钱某一行,来到这方无名空间后,也曾遇到过几只四阶妖兽,只不过,现已全部被我等联手斩杀。难道张道友等人,在此期间,还曾遇到过五阶,或是六阶妖兽不成”。听张成提及妖兽一事,钱一贵心生警觉时,立即就朝张成询问道。
张成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张某在这无名空间期间,已遇到过两只五阶妖兽,一只六阶妖兽,因而才有如此一说”。
六阶妖兽,那是堪比元神期境界大能者之存在,金丹期境界强者,一旦与其相遇,只能是转身逃之夭夭,有多远便逃多远罢了。而张成此时,却仍然好好地站在此地,难道是说,张成已将那只六阶妖兽斩杀,亦或是那只六阶妖兽,不屑于对张成,这位年青小辈予以攻击,从而令其从容逃脱。此刻,西北域一众金丹期强者,以及运盛宗在场之人,无形中,就对张成本领之高强,不由得又高看上几分。
犹豫片刻,钱一贵与十几位同门师兄弟,相互间观望一眼后,便有心朝张成试探着道“张道友,如果我等途中,一旦遇到危险时,不知你能否出手相助一二”。
在这片十分陌生地域期间,只有众人团结一心,相互之间守护相望,各位才能走得更加久远。且张成已猜测到,钱一贵话中之所指,便一脸严肃道“钱道友,如果你等一行,果真遇到一只高等阶妖兽,此事,只要被张某所得知,能力范围内之事,就一定会尽快赶去相助”。
听到张成亲口在众人面前,所应允下这份承诺,运盛宗十余位金丹强者,刚才还有些紧张及担忧心情,顿时便放松不少,脸上所显现那有些紧张神色,随之便被笑容所替代。
“张道友,钱某人今生,已交定你这位朋友,今后如果有事,需要本人去跑跑腿,你只管招呼一声即可,钱某一定尽全力而为之”。得知张成竟然甘愿冒性命危险,也会前去相助于自己,钱一贵立即就朝张成郑重地承诺道。
紧接着,朝赵旭东等西南域一众金丹强者,环顾一眼后,便正声道“各位道友,钱某等人,刚才多有冒犯,失礼之处,还请多加谅解。我等这就离开此地,前往其他地方继续寻找灵宝灵物。今后如若有缘相见,定当会以礼相待”。言罢,朝张成等人一拱手,闪转身躯就朝右后方,一路快速飞行而去。
“都是那三个混蛋,干下如此好事,让我等在此费上如此多口舌,又白白浪费掉不少时间”。见运盛宗及西北域十几位金丹强者,一散而飞离远去,谷秀芹感到气愤难平时,立即就在气哼哼地道。
随即,转而又满脸笑容,朝张成道“还是张成道友本领高强,只用简单一句话,便将那三个混蛋,吓得屁滚尿流飞逃而去,令我等既解气又解恨”。
谷秀芹此番话语,其声音刚一落下,站在其一旁之赵旭东,立即用那种不怀好意目光,在看向谷秀芹同时,还不忘嘿嘿地笑出几声。与此同时,在场一众金丹期强者之目光,也一齐看向谷秀芹。
听到赵旭东这一坏笑声,谷秀芹突然间就感觉到,自己刚才所说话语,其口气中,好像存在有不妥成份。其一双秀目,连忙朝赵旭东狠狠地一瞪,随即,便又朝其斥责着道“笑什么笑,如果你胆敢再发笑,看本仙子不把你也打得屁滚,打得,打得。对,打得你象条狗一样,到处躲藏才怪”。
“谷仙子,赵某人刚才,只不过是随意地笑出几声而已,何至于遭到仙子如此憎恨”。见谷秀芹当着众人之面,如此责骂于自己,赵旭东为之感到十分尴尬中,立即就小声予以回击道。
谷秀芹又是秀目一瞪,道“别人可以,但你赵旭东却是不行,此话,你可千万要记住才是”。
听到谷秀芹当众说出如此话语,站在赵旭东周边及身后几人中,忽然有四人在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过后,其中一人出声道“赵师兄,师弟等喝你那喜酒,这一等就是一百多年之久,听谷仙子刚才这么一说,好象喝师兄喜酒之日,为时已是不远”。
听到青云宗几位同门师兄弟,其相互之间那打趣笑闹声,谷秀芹故作生气时,那“呸”地一声刚一发出,便有股浓郁肉香味,已被吸入到鼻孔之中。受好奇心所驱使,其目光,便不由自主就朝肉香味,所飘来方向迅速观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