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刻,运盛宗惑丘峰上方那片晴朗天空中,突兀地就响起了一声惊雷,正当惑丘峰四周众人,为此感到惊诧不已时,金丹期选手等候区域,已开始在剧烈地摇晃着。突然出现如此怪异情形,两个区域几百名金丹期强者,纷纷掠身飞上空中,而在一号擂台及其附近地段,忽然间,又响起阵阵“轰隆隆”之巨响声。
十几息时间过后,当“轰隆隆”巨响声消失,运盛宗惑丘峰山脚下,为金丹期选手所布设第一号擂台,连同其附近之第二号擂台,以及周围一里多范围内,那片丘陵山地在刹那间,就被一股强大无匹力量吸入地下,两座擂台及周边泥土岩石与树木,随之也消失在地底深处,而不见其踪影。
一心只想救下史名扬,而未多加防备之桑德海,刚飞闪至第一号擂台上空,便被唐先智施展出那记神通所击中,在失去一只左手,口中喷出几口鲜血情形下,仍然朝下方擂台飞去。
用法力逼飞擂台上空那位仲裁者,闪身就进入防护阵中,见张成刚才明明还站在擂台上,此时却突然失去其踪影,空荡荡摇晃着之擂台上,只有史名扬那血肉模糊身子,还仍然躺在深坑中。在其身旁,还有一面八阶防护盾牌,随同整个擂台,在不停地摇晃着。
桑德海虽然身遭重创,但其毕竟是位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就在整个擂台即将塌陷,而进入地底之际,施展神通瞬间就将史名扬从大坑中救出。紧接着,便不管不顾自己那掉落在擂台上之左手,与史名扬那块在坑中之防护盾牌,用法力包裹史名扬身躯,迅速就朝明溪宗所在方向飞遁而去。
唐先智追击至第一号擂台上空时,见桑德海带着史名扬,从一个深不见底之大洞中闪身飞出,并如一道闪电般,朝明溪宗所在方向快速遁逃而去,且其身影在逐渐远去,但擂台形成一个巨大深坑洞中,并未发现有张成之踪影,刚想用神识观看坑中其具体情形,下方巨大深坑,却已在迅速合拢,几息之间,擂台及其周边所在地位置,随之,就已变成一片低洼地块。
见突然发生如此怪异情形,唐先智这位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一时间,也感到自己有些无能为力。元神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其神识在无任何物体阻挡情形下,能观看到一万里远范围内之事物,而若是有泥土和岩石阻挡,其神识,只能观看到百十里内事物。使用神识朝地下仔细观察会,却并未寻找到张成之身影,此时,对于张成突然身遭不测祸端,唐先智也只能从内心深处,发出几声哀叹与婉惜声而已。
用于金丹期选手比斗一号擂台,突然间,就塌陷进入到地底深处,且在其塌陷前夕,天空中还突兀响起一声惊雷,出现如此怪异现象,各门派元神期大能者,再也按耐不住其好奇心,纷纷朝一号擂台上空飞闪而至。
明溪宗桑德海身受重创后,立即施展神通从塌陷处,携带着史名扬强行远遁而去。此事,自然被各门派元神期大能者所观看到,只不过,在未将整个事情,其来龙去脉弄清楚之前,无人愿意去追踪,或将其缉拿归来。
十几位元神期大能者,一齐来到一号擂台上空时,见唐先智正阴沉着脸,不时地在哀声叹息着。而擂台及四周附近,早已成为一片泥土,与岩石混杂着之低洼地块。见此情形,众人不由自主就开始在低头沉思。
不多时,运盛宗一位胡姓元神期大能者,便大声道“青云宗选手张成,在与明溪宗选手史名扬进行生死战时,不知是有意,而是无意运用一门特殊功法,其修为,瞬间便由金丹期变成元婴期。而此次下位届所布设之擂台,只适合金丹期小辈比斗时所用,因而,其中所布设之屏蔽阵与防护法阵,均承受不住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其强大神通之攻击,由此,而导致一号比斗擂台,及其周边地域之塌陷”。
见其他各门派大能者,只是在静静地看向自己,这位胡姓元神期太上长老,接着又道“当初,在上位届大能者指导与监督下,本门在布设每一座擂台时,均是细之又细,精之又精,即便是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施展普通神通猛烈一击,也无法令比斗擂台塌陷进入地底。因而,依胡某人看来,张成想在斩杀史名扬之后,为使自己能顺利脱身,又施展出一种不为他人所知之神通,借擂台塌陷之机,远逃他遁而去”。
听完胡姓大能者这番所说,其他门派之人,因尚未想清楚擂台突然塌陷原因,神识也未发现张成之身影,因而,并未有人出声接过其话题。但太玄宗伍子珍,却已忍不住心中那满腔怒火,随即,便朝胡姓老者怒声道“胡道友,你不仅能言善辩,而且神通广大,可否为我等去演示一下,借比斗擂台塌陷时,那种远遁而去之神通”。
伍子珍此言一出,西南域各门派在场几位大能者,随之便在大声地附和,纷纷让运盛宗这位胡姓老者,立刻进行演示一番,如何从这地底下瞬间消失,而令他人无法察觉到,以此来证明其所说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