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转而朝虞尚才道“虞族长,小武与小英仙子,两人今后结成双修道侣之事,不知前辈对于此事,究竟有何看法”。
虞尚才立刻扭头看向其夫人,见中年妇女微笑着朝自己一点头,表示予以赞同,而当虞尚才尚未出声说出自己想法时,陈远之却已抢先出声道“张小友,你可否先行回答老夫,刚才所问之事,然后,再说其他事情如何”。
“陈前辈,晚辈正在与虞族长及其家人,商议着小武兄弟,与小英仙子两人终身大事,至于曾一雄陨落之事,还请稍等片刻”。张成脸色显得有些不喜,而朝陈远之予以回应道。
“你这小辈,怎可在老夫面前,显得如此轻狂”。陈远之来到客厅中,等待半响也未曾得到答案,一气之下失去理智时,便不管不顾地朝张成怒声道。
“轻不轻狂,此时不必多说。晚辈观您这位元婴期大能者,骨龄已逾四百,为何还如此不明事理。也罢,待此间事了,晚辈便独自一人,前往你陈家登门拜坊可好?”
“张小友,陈某刚才一时心急,言不由衷而辞不达意,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谅解。你与尚才贤侄有事商量,尽管继续,老夫在一旁等待就是”。陈远之已活上四百多岁,察颜观色,以及听话听音之功夫何等高深。况且,张成已准确地说出自己年岁,再加上对曾家大长老身陨之事,心中也已有所猜测,因而,当张成话声刚一落下,心中顿时便生出几分恐惧感,只得赶紧放下自己元婴期大能者身份,连忙小心地朝张成予以解释道。
见陈远之当着众人之面,已主动向自己示弱,张成微笑着朝其点了下头,随即,便朝虞尚才道“虞族长,你可否这就说说看,对于少武与小英仙子两人,今后结成双修道侣之事,究竟有何想法?”
虞尚才朝陈远之观望一眼,略显迟疑道“张小友,虞某与我家夫人,倒是同意这门亲事,且小女小英,对方小友也非常中意,只是两人年龄尚小,如果现在就提谈婚论娶,恐怕为时还有些过早”。
张成略微一寻思,便道“嗯,此事,虞族长所说十分在理,不如这样,小武与小英仙子,两人结成双修道侣之事,不妨今日先行定下,待方少武成功凝结出金丹,再来你虞家,迎娶小英仙子可好”。
见自家女儿在无限娇羞中,满脸喜意朝自己使劲地点了点头,虞尚才便满脸笑容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小女与小武两人,今后结成一对双修伴侣之事,就按张小友所说,予以稳妥办理即可”。
“小武,还不将你所准备好之订亲礼物,快点拿出来,前去献给你未来岳父大人”。见虞家族长虞尚才,如此痛快地就已答应下这门亲事,张成立即朝方少武催促着道。
听到张成这一提醒,方少武赶紧从胸前内衫中,取出一个储物戒拿在手中,当余光发现虞小英,其温柔目光正在看向自己时,异常欣喜而又无比兴奋时,其看向虞小英之目光,立刻就变得有些痴迷起来。张成见到方少武,突然就现出如此情形,只好用法力将其手中储物戒,迅速摄取过来,随即,便微笑着将之递给虞尚才。
虞尚才随手接过储物戒,当灵识观看到其中所存放物品,其数量竟然是如此众多时,立刻惊讶地朝方少武看了眼。接着,又转而对张成道“张小友,方贤婿所送这份订亲礼物,实在是十分贵重。不过,既然是他对英儿一番心意,虞某这就替小女痛快地收下”。
张成微微笑了笑,道“今日在此,小武兄弟与小英仙子,两人既然已喜订双修约定,本人做为小武兄长,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示”。言罢,随手取出一个灵丹瓶后,又用法力递至虞尚才跟前。
“张小友,不知瓶中这颗灵丹,其名称及用途,究竟有何说法”。见灵丹瓶中那颗浅红色灵丹,自己还从未见到过,虞尚才立即出声朝张成询问道。
张成微微一笑,道“虞族长,此丹名曰驻颜丹,年青女姓若是将之服用,可保其靓丽容颜在三百年之内,不发生任何变化”。
听说这颗驻颜丹,竟然有如此神奇功效,虞尚才与其夫人,特别是虞小英这位妙龄少女,顿时间,便显露出震惊不已神色。
未加理会虞家人之惊讶,张成转而看向陈远之道“陈前辈,不知小仙城曾氏家族,对曾一雄身陨之事,此时又有何反应?”
“据传闻,小仙城曾氏大家族,不仅其元婴期中期境界大长老,已被他人所斩杀,而且在之前,亦有三位金丹期强者,与七名蕴灵期高手,莫名其妙就已身陨。如此一来,曾家实力已是大损,虽然对外扬言,一定要尽快找出那些行凶者,而且非要将其抽筋剥皮一番不可。但实际上,曾家并未派出任何强者与高手,外出寻找那些行凶之人。由此不难看出,曾家如此做作,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陈远之立即接声回答,并朝张成予以详尽解释道。
张成朝陈远之拱手行上一礼,道“多谢陈前辈坦言相告,我等一行三人,在途经小仙城时,亦曾听到过不少修真家族中人,对曾家在小仙城之所做所为,而多有怨言。以此看来,曾氏家族此次损失如此惨重,小仙城定然会有不少人,正在拍手称快”。
“陈前辈,如果有人,无缘无故就要对你出手,不知前辈会如何应对”。不容陈远之有何分说,张成紧接着又对其询问道。
陈远之稍微一思量,便道“若真是如此,老夫也只能是,愤起而还击之”。
张成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多谢陈前辈之理解,及坦诚相告。至于曾一雄此人,究竟为谁所斩杀,此时想来,陈前辈心中所猜测结果,应该已属无误。对于此事,不妨就此打住如何”。
陈远之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张成看了会,道“多谢张小友为老夫解惑。哎!如此看来,先前还是老夫太过心急,被好奇心驱使,而不知自重,此事还请小友见谅”。
张成摇了摇头,道“陈前辈不必太过自谦,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曾一雄此人,乃是一位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竟然也被他人轻易斩杀,但凡得知此讯息者,均会想方设法去打听,其究竟被何方高人所为。不过曾一雄身陨之事,还是就此打住为好”。言罢,张成其凌厉目光,随即就朝虞家在座众人扫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