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得意地朝张成看了眼,随即便道“张兄弟,为兄见你精神状态颇佳,难道是说,昨晚就未曾有年青貌美少女,前去寻找过你”。
“楚老哥,倒是有两名少女曾敲打过小弟房门,只不过本人涵养功夫,不如大哥你这般深厚,当即就将那两人,强行驱逐离开”。张成摇了摇头,随即,便微笑着朝楚远回应道。
“张兄弟,你如此粗暴地将那两名少女赶跑,难道就不怕其伤心难过”。听完张成如此一解答,孙浩只好在心中无奈地苦笑数声。而楚远则为此甚感不平时,便出声向张成责怪着道。
“楚老哥,难道你是宁愿让小弟难堪难受,也不愿意让那两名少女有所伤心”。张成立即有些好笑地朝楚远追问道。
“张兄弟,为兄并非此意,只是觉得这些女子,夜间不在自己家中好好休息,还须出来辛苦忙碌,令人觉得实在有些可怜而已”。楚远连忙低声朝张成解释道。
张成并不知道这些少女有何可怜之处,便道“楚大哥,既然昨晚已与安姑娘聊上一宿,你倒是说说看,你对皇城了解又有多少”。
听张成有如此一问,楚远立刻就显得精神十足,嘿嘿笑出几声后,随即,便有些得意地道“张兄弟,孙兄弟,为兄已从安姑娘口中了解到,皇城又分内外两城。内城中央部位,是大梁国皇庭所在地,在其周边四周,则是皇氏家族居住之所。而外城那些好地段,则为皇朝大臣,与一些大商行家族居住地,其它地域,才是普通百姓居住地区”。
见楚远已停止介绍,张成便道“楚老哥,你花费十块下品灵石,难道就只得到这些消息?”
“当然不仅于此,就比如说,皇城中普通百姓一些生活习惯,以及武功高手与强者情况,为兄也已略微知道些”。见张成说话时,脸色显得有些不快,楚远立即低声予以解释道。
见楚远已无先前那般得意模样,张成微笑着朝孙浩看了眼,起身随手将放旁边,那个兽皮包袱背上,率先就朝厅堂外走去。
张成一行三人离开客栈后,因得知内皇城不容许普通百姓进入,便只好在外城大街上,一路谨慎地行走着。行走途中受好奇心驱使,不时地左右观望着,大街两侧其繁华盛况。而路上那些从此地过往行人,见张成穿着寒酸,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跟随在身旁两人穿着也极为普通,均以为这三人,不知是从那里突然冒出来之流浪汉。因而,其投向三人之目光,就显得很是不屑。其中,还有不少人,在朝张成投来那种鄙视目光。
张成三人对此却不以为意,仍然在大街上不紧不慢地行走着,当远远地观看到位于内皇城中,那座九层楼近百丈高之宫殿,其雄伟壮观大概轮廓时,张成心中立刻就被其有所震撼。
在繁华大街上尽兴地行走上两个多时辰,三人便对继续观看繁华盛景,已无多大兴趣,见旁边有家豪华酒楼,门厅上方牌匾刻有“鸿运”字样时,楚远立即兴奋地嚷嚷着,要请张成与孙浩两人,进入其中去好好喝上几杯。两人见此时正是用餐时间,张成与孙浩自然未加拒绝。
刚一进入酒楼前厅,站在门旁一名年青洒保,当观看到张成一行之穿着后,立即就拦在三人面前,而面带怒容道“本酒楼只接待有身份,而且是身家富有者,你等三人,还是去路边其他小酒馆用餐,来得更为得体适宜”。
有过昨日投宿经验教训,楚远立即大声道“楚某本人,刚参加完彰洲府地榜排名争夺战,乃是其中第三十二位强者,难道说凭楚某人这一身份,还无资格来你这酒楼用餐”。
年青酒保感受到从楚远身上,有一股强大气势与威压,聚然间就在向其袭来,被迫接连退出两步后,立即满脸堆笑着道“楚大人,是小子有眼无珠,不知是您老人家大驾光临,请这就上二楼雅间就座”。
见这位年青酒保办事机灵,说话十分圆滑,张成一行三人并未再行与之计较,随酒保来到二楼一个雅间后,楚远便有些财大气粗地道“小子,你这鸿运酒楼之中,那年份最久远之陈年佳酿,究竟有多少年,先给本大人来上两酝,并且还是那种二十斤装之美味佳酿”。
“楚大人,本酒楼年份最长之陈年佳酿,收藏已达五百年之久,只是价格稍微有些昂贵而已。二十斤装陈酿,需要五百块下品灵石”。年青酒保立即满脸陪笑着朝楚远解释道。
得知这五百年年份之陈年佳酿,其价格竟然如此昂贵,楚远刚才那副财大气粗模样,顿时便变得有些难看。心想,自己身上虽然还有九千多块下品灵石,但随意喝上那么两酝酒,随之就减少一千块下品灵石,若是再多喝上那么几酝,恐怕自己离开酒楼时,又将成为一位身无分文之穷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