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下毒也是难以防备的,不过以她真人的实力,要想屠了这个县城,根本不需要下毒。
在美妙的香气之中,是充满怀疑的沉默。
忽然,楼玄菲长叹一声。
“男人啊。你们还不懂。男人好面子。欠了天下最多的钱,他只当自己是天下之最。长不大的孩子。你们都搞不动那个男人,被他耍得团团转。其实要想拿捏他,只要来找我出手就行。”
净草不服:“哦?你可以拿捏他?”
“我跟他的关系,可不一般。有很多细微之处,你们这些小姑娘很难理解。你们可别信他的,男人都是骗人精,只要能骗过你,他什么好话都肯说。”
净草冷笑,但是说不出什么来。
李木紫故作恭谨,说:“请教老祖,该怎样读懂男人呢?”
楼玄菲神秘一笑:“这种事,不是要看怎么说,而是要实地去体会。等我加入了债务部,自然会让你们知道我的手段。”
陈夏华憋得满脸通红,用力握住茶碗边缘,指关节都发白了。李木紫横了她一眼,意思是,光是在心里使劲有什么用,那是你的男人,你倒是顶上去啊。
陈夏华顶上去了,她大声说:“不对,钱总他不是那样的人!”
楼玄菲说:“男人都是一样的,你只不过没有看到他的真面目。”
陈夏华以茶代酒,咕嘟嘟地喝光了手中的一碗茶,说:“不对,钱总不一样。”
楼玄菲说:“莫非他对你很好?”
陈夏华说:“很好。”
楼玄菲说:“他当初对我更好。早上带着我去看海,晚上带着我回来,一飞就是五千里。”
陈夏华说:“什么?不可能!”
楼玄菲悠然地微笑说:“唉,什么都不懂的年纪,真羡慕你啊。”
陈夏华再次举起茶碗,发现茶碗已经空了,低头带着哭腔说:“你才不懂。哼,钱总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才不是呢。”
李木紫瞠目结舌,你们这战斗力也太弱了,难道只能让我出手了吗?有些手段我不想用的啊。
楼玄菲把目光对准了她,好整以暇地支起下巴,说:“看得出来,他哄得你们团团转。”
李木紫自暴自弃地长叹一声,把茶碗推开一些,带着慵懒之意靠在椅背上,说:“老祖说得很对。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不仅坏,而且蠢。”
楼玄菲扬起眉毛:“哦?你见过?”
李木紫的目光变得遥远:“比方说,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见一个撩一个,以为全天下的母鸡都是他的后宫。但其实一点用都不顶,到头来是进锅的货。”
楼玄菲大笑:“有意思。确实啊,男人自恋起来,不仅觉得自己会招女人喜欢,而且会觉得连母鸡都离不开他。”
净草与陈夏华的眼神却已经变了,对着李木紫肃然起敬,唯有老祖还浑然不觉,不知道“主教练正在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