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视了这个地方的时代和背景。

卢亚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的黑暗时代，那是一个机械诅咒肆虐，人不如猪狗，机器改造盛行的赛博科技年代。

这满地蠕动的缝合怪物。

让卢亚有些好奇，这个满头银发的老妪，难道研发出了某种黑巫术吗？

至少在自然之母统治世界的年代里，所谓的巫术就是自然元素的操控，还没有到这么血腥和残忍的地步。

“我，又失败了。”

实验台旁边，玛莎看着直扑过来的黑色双头犬，叹息了一声，

随后，她身边悬浮的神石之心微微闪烁，将这头比身子大的恐怖双头犬，彻底石化成了碎块。

“新奇的怪物。”

“居然会出自一个凡人之手。”

“这得让我好好看看才行。”

卢亚目光一闪，空气之中到处都是流动的信息流。

他迅速捕捉到了玛莎的大部分知识。

“这......凡人之中的天才。”

“或者说是妖孽。”

“比起当年接触过的那群蛇人，还有斯洛丽什么的，都要聪明无数倍。”

“怎么回事？蛇人的大脑，也会在自然进化之中，产生偶然的异变吗？”

卢亚能够看到。

比起普通的蛇人，这个银发老妪的大脑容量，要多了百分之四十左右。

其他方面就不用说了。

对方在承受某种身体痛苦的时候，甚至有几乎显形的精神力涌出。

不过碍于对方没有操控精神力的方法，所以这种特殊力量，只覆盖在对方的身体表面，并不能逸散而出，在物质世界显化成具体的实质。

“还有当年的斯洛丽。”

“居然依靠承受身体的痛苦，过着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生活，让其产生了某种精神力量。”

“没有完整的体系和方法，这种情况下造就的精神力量，不论是斯洛丽还是玛莎，都无法将其运用出来。”

“最多只能加大对石头心脏的精准操控力。”

“不过，无法否认这是一种跨时代的力量。”

卢亚对这一波新的知识很是满意。

毫无疑问，精神力也是一种特殊的超凡力量。

羽蛇神像里的信仰之力，本质上就是许多蛇人的精神念头，所汇聚起来的东西。

不过，就算智慧如玛莎，也依然受着凡人的限制。

对方空有精神力，却无法真正意义上的使用。

只能通过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来对德鲁伊的力量本源进行解析。

当然，这种解析注定就是失败的。

力用错方向，那么不论如何努力，都是毫无意义的无用之功。

德鲁伊之所以是超凡族群，是因为其体内的血脉，天生就拥有自然之力。

而自然之力是什么？

是卢亚用造物之力，所创造出的神话力量。

这样的神话力量，别说能否进行解析了。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个满头白发的老妪，成功解析了这种本源力量，她也绝不可能拥有和掌握。

因为，自然之力的天生限制，那就是非德鲁伊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