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向车内四个护卫。
“晚间寻个机会,将那名叫锋棋的小姑娘给本官带来。”
朱雀连忙劝阻道“小阁老!那个锋棋姑娘真动不得。想来你也该听说通天剑匣之事,就是因为锋棋姑娘引起的,可是惊动了许多绝世高手。”
严师藩脸上露出贪婪神色。
“就是因为她和通天剑匣有关,本官才想试一试她!”
朱雀见劝不住,叹息一声道“小阁老就别给严相添麻烦了,来前,严相可是一再交代我看好小阁老您。严相也于我交了底,弹劾您的奏章可是有一箱子多了。”
“嘿嘿!弹劾本官!任他百官燎原火,吾自存有倒海水!如今因长生经之事,圣上更是信任本官三分,便是知晓本官贪赃枉法又能如何?不外乎罚俸降职,本官不在乎!既是锋棋和通天剑匣有关,如是本官能从她身上发现什么长生之法,想来圣上也会支持本官这般行动。”
严师藩越说越是张狂。
如是锋锐在,定是能看到他周身四溢的黑色气息。
朱雀见劝不住,只最后说了一句“小阁老,你身边的护卫不是锋锐几人的对手,最后劝你还是熄了这个念头。”
都说好言难劝该死鬼,更是如何劝住一个陷入癫狂的人。
黑夜,长长的车队聚成阵列,外圈由两万bj城京营官兵把守,中圈有几百锦衣卫看护,在往里还有西厂番子。
这般防御手段真是苍蝇也别想飞进来一只。
可就在这等防御手段中,却是有四个身影悄悄靠近最中间的一辆马车。
待一个身影刚拉开车门,一道金色神龙剑芒咆哮着先冲了过来。
拉门的人也是强横,双手合掌,周身竟是恍若罩上一具铜钟,传说少林寺的金钟罩。
咚!
一声洪亮的钟响,震的周围之人气血翻涌。
可只一声钟响,接着便是铜钟破碎之声。
最后是大剑刺入血肉之声。
噗!
一柄大剑刺进了拉门人胸膛。
“嘿嘿!小爷出手从来都是先放大招。”
锋锐冷冷的看着大剑上的黑影,便是会金钟罩的顶尖高手又如何,还不是被他一剑刺个对穿。
至于来者是谁?
偷偷摸摸靠近自己的马车定是不怀好意,锋锐管他是谁。
因严师藩之事,锋锐心头可是一直憋着股杀意呢。
余下三个身影一愣,接着转身就逃。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竟然已是步入顶尖高手之列。
从显于大剑上的金色神龙剑芒来看,还不是一般的顶尖高手。
“来了还想走!”
锋锐心中的杀意还没宣泄完,抽出大剑,脚下神游太虚步跨出,一步追赶上又一个身影。
借着周围的火光,这次看清了来人,正是严师藩护卫之一。
锋锐想也不想,当头就是力劈一剑,全力的力劈一剑。
当!
一柄厚重的鱼鳞紫金刀被那人挡在了头上,抵住了锋锐的大剑。
锋锐的力劈一剑闪着金色光芒,大剑所过之处,似有一座被劈开的华山虚影。
黑影的鱼鳞紫金刀也是冒着紫色光芒,如一条紫色鱼龙流转。
劈开华山之力撞到紫色鱼龙身上,紫色鱼龙终是不敌,鳞片散落,一剑两断。
只是锋锐这一剑未能取了对手的性命。
因为另外两个人出手了,一个刺来千朵寒芒,一个架出一具单脚铜人。
千朵寒芒欲要围魏救赵,锋锐不撤手定是要被捅一声窟窿。
单脚铜人则直接架住了锋锐余下的力劈剑势。
“误会!这都是误会!我等不是贼人,我等乃是工部左侍郎严大人身边的护卫。”
火光下,余下的三个人道明了自己身份。
锋锐脸上满是杀意。
严师藩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打小妹的主意,他不死,锋锐真难安心了。
虽是被千朵寒芒一时逼退,但锋锐并不打算就这样算了。
“小爷管你们是谁,敢夜袭小爷马车就该死!”
说话的功夫,锋锐换了口气,体内的内力也已经补满。
刺出千朵寒芒的人手中紧握着一条亮银盘龙枪,见锋锐又要动手,立时持枪横在胸前。
“我等不过是路过少侠的马车,少侠出手就杀了我们一人,是不是太霸道了。”
“路过?哼!本督主严令扎营后不许任何人在进入内圈官银所在!”
羽化田赶来,抽出了腰间软剑,左手提着黑洞洞的火枪。
羽化田也看清了三人是谁,他虽还不想和严师藩撕破脸,但严师藩竟然遣护卫夜袭锋锐几个,这事自然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