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这般早是来拜山的吗?”
一个长生派弟子揉了揉眼睛,根本没往山门外瞧。
“有没有拜山的名帖?来我们长生派所为何事?”
陈大人气的冷哼一声。
这一声冷哼,终是吸引来长生派弟子的眼睛。
“原来是永嘉县的县丞陈大人啊,不知这般早便赶来,可是。。。”
长生派弟子随意拱了拱手,而后之言也未说出,却是嘿嘿的笑了出来。
你说一个卖蓝色小药丸的人冲你嘿嘿一笑,一副欲言而止的表情,你气不气?
陈大人当场就气的红到脖子。
“无耻贼匪,竟敢蔑视本官,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陈大人大手一挥,背后的捕快衙役们立即动起手来。
本来陈大人还想于叶道人说上两句,可这看门的弟子都如此狂妄,还和他们说些什么。
哗哗哗!
捕快衙役飞快冲进山门,这般长生派弟子才算清醒过来。
“你们这是为何?陈大人,你这是何意?”
长生派弟子看着冲上来的衙役捕快没有束手就擒,也是从背后抽出细铁剑。
“哼!你们长生派化身黑衣大盗,屡次盗犯永嘉县,这般是知县刘大人的捕令,你等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陈大人一个眼神,捕快甲上前冲长生派弟子亮了亮捕令。
“胡说,这简直就是诬陷,我长生派光明磊落,何时做过盗犯县城之事。”
这时,从丹霞峰奔下一人,一身纯白的八卦道衣,腰间却是条镶玉的太极缎带,腰间斜挂着一柄长剑。
长生派弟子见之皆恭敬的行礼,口称木长老。
“木道人,是不是诬陷可不是由你说的算。”
陈大人冷哼一声,又一挥手,二百兵将举着手中枪矛围了上来。
“陈大人,你这是何意?有话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说,何必动刀动枪。”
木道人看到围上来的兵将才是知晓事情大条。
衙门的捕快衙役经常上门倒是也不怕,可护城兵将就不一样了。
违背捕快衙役最多拒捕,可违背护城兵将那就是谋逆。
“哼!还有什么好说,你长生派之人屡次盗犯永嘉县乡绅富户,这般铁一样的证据摆在面前,还容你们抵赖。”
陈大人说着将从锋锐小院捡来的长生派腰牌扔了过去。
锋锐抽了抽嘴角。
咋就把证据直接扔给了嫌疑犯,木道人要是立时销毁,死不承认咋办。
好吧,如是木道人真敢毁了腰牌,那就坐实了他等之罪,这时代可不是只讲铁证的。
木道人捡起腰牌,果真是长生派的,还是内门弟子贾雪松。
贾雪松却也经常下山,木道人自是明白自己山门中的那些事。
可贾雪松已是归山?
木道人脸色变了变。
“陈大人,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的,窃取永嘉县乡绅的盗贼,小道也是听过,听说是个女子,更是使用一门独门轻功摘花寻蝶步,那可是盗圣白羽堂的绝技,而腰牌上的弟子乃是一名男性,轻功更是了了,如此,定是黑衣女贼盗去了我长生派弟子的腰牌。对了,小道这般也要报官呢,前些时日,却有一名黑衣女贼闯入我长生派,欲行盗窃之事,只是被掌门师兄打退。”
“你们掌门当时为何不报官,这才想起报官?还是叫你们掌门过来亲自说说。如今陈大人于山门外受着寒露,可是等他半个时辰了,你们掌门却不曾露面,可将陈大人放在眼中!只这一点,就能看出你长生派狂妄之态。。。”
锋锐隐藏在兵丁后面一通大喊。
锋锐喊完,陈大人果然又怒了几分。
于诸般衙役捕快和官兵面前,这长生派的掌门叶道人确实不给自己面子!
既是不给自己面子,自己何必给他面子。
陈大人冷哼一声,命令捕快衙役拿人。
“哼!陈大人是不给我叶道人面子啊。”
一声冷哼,震的晨雾都散了几分,随后一个身穿绿色八卦道衣的人从迅速走了过来。
但见来者老鼠眼、八字胡,一张脸的五官想来是觉得冷,拼命的挤到一处。
如此便还罢了,于右眼后还有一个黑黑的大痦子,怎么看都是一脸奸相。
“陈大人,本道不知你因何而来,但今日本派山门中还有大事,如是想搜查明日再来如何?”
锋锐捂了捂脸。
前半句还像是人话,后半句是在侮辱众人的智商吗?
还明日再来搜查?
你咋不说等你藏好了、转移了再来搜查!
“给你面子?谁给本官面子!作奸犯科还想讲面子,哼!威胁本官不成。来人,速速给我全都拿下,是不是盗匪去了大牢一审便知。”
陈大人可不会惧怕这些江湖莽夫,敢对抗自己就是对抗朝廷,敢对抗朝廷就是谋逆大罪,当诛九族。
“你。。。”
叶道人看未能吓住陈大人,心头也是一怵。
他要挟黑衣女贼偷盗的宝物钱财都在门派库房放着呢,想转移也是来不及了。
如是真被人赃并获,几十年的基业不说就此付之一空,自己怕是也难逃罪责。
叶道人的脸色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