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善抬了抬眼，“喔。”</p>

“你不惊讶？”</p>

“我为什么要惊讶，大家都有脑子的好吧。说的那么有鼻子有眼，时间地点人物，就连集火的指向都那么明确，活这么糙，要说不是有人在背后操控才有鬼了。”</p>

被当面拆穿把戏的李秀满尴尬地咧咧嘴，“嗯……这个问题先放一边，我想说的是接下来的话。”</p>

“请讲。”</p>

“从刚才现场传回来的消息，场面可能会失控。我们原打算只是让仙后和妖精闹一闹，但现在……”</p>

“各家串联了是吧。”</p>

李秀满把嘴长了张，最后只能一仰脖，独自干了酒水。</p>

“所以呢，你打算让我先把Queens安抚好？也不对，你刚才只是说了郑秀妍……”</p>

自说自话的李明善表情一滞，恶狠狠地瞪着李秀满，“所以你打算万一事态失去掌控，为了保住少女时代打算放弃Jessica？”</p>

李秀满没吱声，只是给自己又添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p>

“凭什么？”</p>

“你说呢？”</p>

李秀满眼一翻，把眼白丢给了李明善，“自打有了你的出现，Jessica在队内是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明白？先是以练习生身份破天荒地拿到代言，又是有了你这个家伙有意无意在背后撑腰，即便她没有缺过团队行程，你让那帮正在心理敏感期的孩子怎么想？”</p>

被这么一说，自己在Tara身上也曾看到过这些的李明善觉得有些挂不住，只可惜，越说越来气的李秀满根本没想着给他多狡辩一个字的机会。</p>

“我们SM从开始到现在再到未来，要的是也只会是少女时代，而不是谁和她的伴舞们，我说的够不够清楚？”</p>

“清楚。”</p>

“那该怎么做，你知道吧？”</p>

“虽然很不想承认，好吧，看在水晶的份上我会照顾好Jessica，但她是否接受我不敢保证。”</p>

“可以。”</p>

虽然想不通这事怎么又跟郑秀晶扯上了干系，但既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承诺，李秀满心底的负罪感多少消弭了些，一旦事态发展到超乎预期的程度，为了保住少女时代这块招牌，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外界意见最大的舍掉。</p>

无非是舍一个，还是舍弃几个的问题。</p>

“李总监，其实我也有件事想问你。”</p>

李明善端起了第三杯，“我想知道，即便你们这次炒作成功，有把握把少女时代推到什么地步，或者说，有多大把握把她们推到你想让她们去的位置。”</p>

李秀满把酒杯杯沿在李明善杯壁上轻轻一碰，“50对50，至于目标么，暂时就定在站上巅峰。”</p>

“希望你能如愿。”</p>

“谢谢。”</p>

“但Tara会在巅峰之上俯瞰着少女时代。”</p>

“嗬，你这崽子。嫌跟Kara开战还不够劲儿，还打算让Tara跟少女时代也碰碰？”</p>

“Tara相比九人少时或有不如，但如果没了Jessica，胜负可就不好说了。所以，您最好祈祷在你还能掌控局面的时候，少时是完整的。”</p>

说完，李明善把第三杯酒喝完，起身就朝着门口走去。</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