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对我说,“你可以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下,等人来了再出来也不迟。”
于是,这位服务员就带着我绕过大厅,走到了一扇门外。
我推开门,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蹲坑,而在蹲坑后面是一个浴缸,浴缸再往后是一扇下悬窗,即合页(铰链)装于窗下侧,向室内方向开启的窗。(这种窗户的名称和定义是在百度里面搜到的)
我走进去,接着就是关门并反锁了,毕竟谁上厕所不反锁门啊。(虽然还是有人不锁的)
可就在反锁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门是能好好合上且没有一丝缝隙的,但当我旋转门栓时,从门锁里伸出的锁舌却把门往外顶出去了一点,这一点大概是一个手指头大的缝隙。
透过这个缝隙,我看到刚刚送我来的服务员还站在门外,像是一个卫兵一样守着门口。
我继续旋转门栓,把锁舌缩回去,门又顺利地合上了,把锁舌转出来,门又卡出一条缝隙。
又透过这个缝隙,我看到门外多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穿着和服务员一样的黑色套装,可能也是服务员吧,但她的级别应该比服务员要高点,因为我看到她胸前的口袋上挂着一台黑色的对讲机。
而这个男穿得很随便,t恤加短裤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酒店里的工作人员。
我看着他们三人在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么,然后突然,聊天的这三个人中的那位送我到这个房间的服务员却转头看向门缝。
这下把我吓得也顾不上门缝大不大了,连连往后退去,一路退到浴缸里才停下来。
这倒奇怪了,明明刚刚在门边那么近的地方都听不到讲话声的我,在退到离门有一段距离的浴缸处,才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我刚刚好像看到里面有人。”这是女的声音,我想应该是那个服务员说的话。
“是吗?”这是男的声音,接着门震动了一下,可能是他在开门吧,但我已经把门锁了,他开不了一点,然后门就不震了,但门上的小窗户却伸出了一个头。
这时我才看到原来门上还有一个窗户。
我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接着他的头就下去了。
“是有一个人。”他说。
“那我们走吧。”不知道是谁的她说。
他们应该是走了吧,毕竟我已经听不到门外传来的声音了,但我听到了窗外有声响。
于是我来到窗户边上,推开窗,上面已经说,因为是下悬窗,而且窗户上贴着一层遮光膜,所以推开的时候是上面先露出缝隙,然后随着推开的角度越大,上面的缝隙也就越大,能看到的东西才越多。
我推开了一条拳头大的缝隙,然后往外看,外面是夜晚的操场,操场边上立有两盏高耸的投光灯,极其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操场,也照亮了在操场的跑道上跑步和骑摩托车的人。
摩托车的油门一拧,便呼啸地在跑道上行驶起来,直直地朝我开来。
突然,我发现我的位置不对,我所在的高度怎么如此低?
我看摩托车的角度就像是一只在跑道上挖出洞,然后探出头往外看的老鼠,而且摩托车离我越来越近了,像是马上就要从我头上碾过一样。
于是我马上把门关上,往后退回了浴缸里。
突然,我感受到了身后好像碰到了比浴缸要软得多的物体,同时还听到了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少次手术吗?”
我转过身,原来我身后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而且在我刚转身的那一刻,她就抱住我了。
“不要开门。”她说。
“你知道去除身上的这些深绿色的印记有多痛苦吗?不仅要刮去皮肤,还要挖下已经深深渗透进去的肌肉。”
门外面的男人继续说着。
“啊!”抱着我的女人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就是这些印记,我不能和有印记的人接触,不然身体就会像着火一样。”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我往我身上看去,我看到我的手上莫名地出现了一些深绿色、大体由点、撇、捺这三种笔画组成的符号。
然后我反手抱住了想要挣脱的女人。
这时,我如灵魂出窍般从我身体里出来,站在我身体的旁边,作为一个旁观者去看我在做什么。
我身上发出一阵闪烁的绿光,绿光闪烁间,女人的惨叫接连不断,而我正咧着嘴笑。
砰,厕所门开了。
一个脸色苍白,梳着大背头和披着内衬是红色、外层是黑色的斗篷的男人出现了。
他应该是一个吸血鬼吧,因为我看到他有两颗尖牙从紧闭的嘴唇里突了出来。
他只是打开门,在门开后就站在门口不动了,然后说了一句话。
“他的脸上露出有史以来最为奸诈的笑容,她的眼中流下她有生以来最为悲哀的泪水。”
ps:这个梦里的我真尼玛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