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吃不了了,那位女同学也走开了,上课铃也响了,上的是英语课。
一位戴着眼镜的女老师走进课室,然后说出第一句话,“把窗帘都拉上。”
教室一下变得昏暗起来,只有隐隐约约的光透过不太厚的窗帘射进教室里,在这隐隐约约的环境下,讲台上的老师变得隐隐约约,课本上的英文字母也变得隐隐约约起来。
没光还是不行啊。
我偷偷地拉开了一点窗帘,让光只照射在我的课桌上,课本上的字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我再一次看向窗外,小山坡不见了,我看到了山坡后的风景,一条波光粼粼的大江。
“你在看什么呢?”那个女同学又来到了我桌子旁,这一次她还把椅子搬了过来。
“我看着那条死路。”我朝窗外指去,在江边有一条马路,不过这条马路没修完,突兀地断了,像是被一把巨剑砍断一般,悲伤地望着大江,看着江水下自己的断肢。
“我去上个厕所。”我对女同学说,说完我就走出教室。
在走出教室的那一刻,我趴了下来,像一只蜥蜴一般,双手双脚,就连肚子也紧紧地贴着地面,接着我往前爬去,往厕所爬去。
在爬过好几个教室后,我爬进了厕所,接着我站了起来,恢复了双脚站立的姿势。
我走进其中一个蹲坑,看向蓄水的圆洞,发现水中闪着光,闪着金属折射的光芒。
我蹲下来,把手伸进坑中,捞出闪光的东西——一串钥匙。
这串钥匙很像我现在的这串钥匙,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串钥匙上多了几把小钥匙。
(三)
在一条马路上跑步,和我一起跑的还有一个连皮肤都没有的“赤身裸体”,白色的肌腱和红色的肌肉都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来。
我在跑着,越跑越热,连衣服都燃烧了起来。
我继续跑着,越跑越热,接着我的身体开始下沉,就连地面开始承受不住我那炽热的体温,开始融化了。
我还是在跑着,路上只剩下我举起的手臂,像露出海面的鲨鱼背鳍。
2022.1.7
我在一条路上开着车,车上坐着满满当当一车人。
这条路很曲折,弯很多,但我还是把车开到了不能再往前开的“尽头”。
尽头处站着一排人,他们穿着一身黑,手拉着手像路障一般挡在路口处。
除了我以外,还有另一辆车也停在他们面前。
我走下车,走到他们面前,刚想问怎么回事时,他们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提前回答了我的问题。
“前面是考场,所以暂时不能通过。”
原来如此,那没办法了,只能原路返回了。
当我回头时,原路返回的路也被堵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的车后面就堵上了一条长长的车龙,看来想要掉头回去是不可能了。
那只能走路了。
我把车上的人叫下来,打算先把车停在这里,人就在附近走,只能等试考完才能把车开走吧。
我们沿着路边往前走去,走了没一会儿,突然一阵怪风吹来,把路两边的树的树叶都吹黄了,吹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