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奥维茨这次去开会，没有收钱的……”马奎尔又说到，相比广告公司昂贵的咨询费，奥维茨这一招可是非常的打动可口可乐。</p>
“什么嘛，奥维茨你还不知道？他现在不收，后面收的可不比你们少……”罗纳德想起那个碰磁与狼共舞的海鲜餐厅。</p>
“真的？这对我们是个好消息”，达西·马奎尔赶忙记下餐厅的名字。</p>
“不过虽然有这个力证，但是奥维茨指责的，我们的创意问题，也正中了我们的要害。”</p>
罗纳德点头表示明白。大家都去争相“管理客户”，创意也就不是那么重视……</p>
“我想，可能到时候你还是要出马，这可不是我们一家广告公司的问题，整个麦迪逊街都想联合起来，干趴下奥维茨。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其实是双赢……”</p>
“我可不觉得，拍广告我能比马蒂和弗朗西斯好到哪里去。”罗纳德点头答应下来。但是心里还是明白，奥维茨这个人很是很会销售的，可口可乐那些高层，可能都被他的一张嘴说动了。</p>
除非自己想到一个绝佳的点子，能让奥维茨那一套通过CAA的业内无双的数据来预测未来明星的点子作废，再也没有什么优势，才有可能阻止他转到其他行业赚大钱。</p>
但是罗纳德自己哪里想得到？他以前就算有什么创意，都是靠做梦才行的。做白日梦，才是自己的第一生产力。</p>
想到了这些，罗纳德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没梦到的话，是不是可以主动去找找做梦的感觉呢？反正自己最近最适合做梦的就是坐飞机。</p>
“燕子，燕子？”</p>
“杨燕子去忙喜福会的事情啦，你有什么事情，我帮你就好了。”海伦穿着一身红色的居家服，笑着过来……</p>
“啊，没事，我要她帮我订一个公务机。”罗纳德笑着摸了摸海伦的腰。</p>
“你就要回去吗？”海伦被搂到了罗纳德怀里，扭了两下表示抗议。</p>
“嗯，是有点急事……”罗纳德把头搁在海伦的肩膀上，闻着她头发里沐浴露的香气，“算啦，也没这么着急不是……”</p>
“嗯……”海伦感到一股热流从脖子后面吹来，不由得舒服的叫出了声。</p>
“你什么时候去比利·克里斯托那里拍摄？”</p>
一段时间过后，罗纳德和海伦两人，躺在曼哈顿第五大道公寓的大床上，并排着聊天。</p>
“就是这两天吧，我这边的戏份已经拍完了。”海伦呼吸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p>
“那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们一架飞机方便一点。”罗纳德不禁想起，早几年的时候，似乎和美女一起也有促进做梦的功效。要不把两者搭配起来？</p>
“你这么想和我多呆一会儿啊？嘻嘻”，海伦会错了意，以为情郎想和自己多黏在一起，心里一高兴，一个翻身坐在了罗纳德上面。</p>
……</p>
“怎么又是湾流III？”</p>
罗纳德上了飞机，就觉得失策了。这次理查德给他订的飞机，也是老版本的，主要用来做公务飞机租赁业务。所以机上是标配的座位，一点私密空间也没有。</p>
罗纳德的算盘落空，心里有点失望，还是得把买飞机的事情提上日程。我的朋友里谁有私人飞机啊？去问问门道。</p>
罗纳德一盘算，可能也就是投资家沃伦·巴菲有吧？</p>
在飞机上草草睡了一番，什么也没有梦到。这次同行一个助理都没有，罗纳德还得帮着海伦拿行李。</p>
“这都是什么啊？你的行李有这么多？”</p>
“女明星这些不多……”海伦·斯雷特白了他一眼。好莱坞的女演员，出门可不都得带上吗？</p>
“还有这个，这是什么？”行李中间还有一个软软的布袋子。</p>
“这是我的毛绒玩具……我习惯搂着睡。”海伦一把拿过布袋子，里面是一个毛绒的熊的玩具，很大的样子。罗纳德不在身边的时候用。</p>
“额……”罗纳德没话说了，看着那只大熊……“今晚我陪你，我给理查德打个电话，就说我明天才回来。”</p>
到了晚上，在比弗利希尔顿的套房里，海伦搂着罗纳德，睡得格外香甜。平缓的呼吸喷到罗纳德的身上，显然还是抱着真人更加舒服。</p>
罗纳德就在这种宁静的氛围里也睡去。</p>
谁知道，没有想的时候，梦境自己悄然而来。</p>
一只毛绒绒的黑白双色的熊猫，在梦里活灵活现地在打拳。旁边还有一只乌龟，在和他说话。</p>
“咦？这是电脑制作的特效吗？”罗纳德看着那只憨态可掬的熊猫，发现他身上的毛发，都非常真实。</p>
包括他的动作，说话的表情，都很像真人的演绎。这是什么技术啊？这么像？</p>
“哎呀，我要迟到了，亲爱的，我就不吃早饭了，你自己安排吧。”</p>
第二天，两人都罕见的睡过头了。</p>
“没事吧，我给比利打个电话？”罗纳德笑着看海伦手忙脚乱地在穿衣服。</p>
“别，我不想他们说我是特殊的。”海伦笑着制止。“都怪你，昨晚上睡得太死了……”</p>
“我肯定比那个玩具熊好嘛？”罗纳德也笑。</p>
海伦叫了车去比利·克里斯托的会议，罗纳德一个人在床上想事情。昨晚上梦见的那个熊猫，显然是非常的真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技术发展到这个地步了？</p>
要是这个技术成本不高的话，以后真人的明星，不是要被这种动画角色抢掉一大块市场了？</p>
“嗯？”突然，罗纳德想到了什么，他爬起来从笔记本里翻出了自己的特效总监范弗利特的电话。</p>
“约翰，如果我要做一只有毛发效果的熊猫的话，现在的技术能达到吗？”</p>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