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人的指点下,我和陈小宁很快就找到了后山山腰处的一座养猪场,并成功骗过眼线、进入赌场。
杜修德果然在这!
而我给小宁准备的那对儿钻戒,已经作为赌注摆上了桌面。
“你们怎么还活着呢?”
抬头一看是我和陈小宁,杜修德大惊。
我只是冷冰冰地盯着他,默然不语。
杜修德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好小子,你们还敢找到这儿来!告诉你,惹火了我,把你们两个剁碎了喂猪,都没人知道!”
我依旧默然不语,心里已经开始考虑着如何慢慢折磨死他。
杜修德忙冲在场的人招呼道:“这两个外地崽很可能是抓赌的,大伙干脆弄死他们算了!”
旁边一个愣头青立即伸手朝我脖子抓来:“老子耍钱,关你鸟事!这小娘皮倒是挺水灵的……”
我捏住他的手腕儿轻轻一弯,只听咔擦一声脆响,愣头青马上就惨叫起来:“哎哟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断了!”
我顺手又赏了他一记耳光:“记得以后嘴巴放干净点。”
愣头青噗地吐出几颗断牙,捂着腮帮子滚到了旁边。
两个黑脸壮汉见势不妙,也不问青红皂白,同时挥拳朝我扑来。
对于这种赌徒莽汉,我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一拳一脚就让他们两个倒地昏迷过去。
“我只跟杜修德谈点事,谁再敢多管闲事,我就把他脑袋砸到肚子里。”
我神色平静地一边说,一边伸手在赌桌上砸了一拳。
笨拙结实的山料方桌,一下子被我砸进水泥地半尺多深。
这一下,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再也没人敢多嘴多舌。
杜修德忽然叫道:“先别乱动!我认识元鹤龄!就是断山派的元鹤龄!”
我皱了皱眉:“断山派的元鹤龄?”
杜修德好像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频频点头:“对对对,就是断山派的元鹤龄!”
“看来你们也听说过元道长的大名,他能上天入地、杀人于千里之外,非常厉害!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叫鹤龄兄弟杀了你们全家!”
我稍一思忖,故作胆怯地试探道:“你与元鹤龄有亲戚?”
杜修德看出了我的怯意,他马上底气十足地扬了扬下巴:“我是元鹤龄的义兄大哥!”
我咂了咂舌:“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误会!”
杜修德更加底气十足了:“赶快滚蛋!否则我只需念个咒,鹤龄兄弟就会知道、就会赶过来的!”
我忙拽着小宁的胳膊转身就走:“赶快走吧,元鹤龄我们惹不起的。”
身后,传来杜老匹夫得意的笑声……
离开赌场,小宁问我去哪里。
我告诉她,后天就是她的生日,我们干脆到石闸崖住几天。
再说墨卫良和耿忠义一直想与我一块喝几杯,这次正好聚聚。
小宁心领神会:“我明白了。你不想在那儿动手,所以打算让人把杜修德弄到石闸崖,然后就可以慢慢收拾他。”
我点头道:“没错。像那种东西,就算剖腹剜心也不解恨。”
“等过了你的生日,我们再去犁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