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哪里是胯,哪里是腿。
但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曲琳琅和曲太傅,竟都还活着。
但从他们的神情看来。
估计正在体会到的痛楚,比死还要恐怖上一万倍!
曲琳琅怕是做梦都没有想到。
她会有一天。
如此期望自己能够快些死去。
只为了不再继续享用这份折磨。
“他们的贱命,换不得你的腿。”
项煊亥捏起婴浅的下颌,强迫她昂起头,将苍白的面容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暗叹一声,又道:
“你可以恨我。”
“你也应该恨我。”
“但你也永远,莫要想着离开我,纵然我离去那日,你也会和我同棺而葬。”
他从未体会过这般感觉。
一见到婴浅,心口的燥意和闷痛,都失去了控制。
她同世上每一人,都是不同。
让项煊亥无论如何,都想要抓着她,怎都不愿放开手。
即使毁了婴浅的国土。
屠戮她的子民。
让她今后再也无法行走。
但恨又如何?
浓烈到了极致。
又何尝不是一种纠缠?
项煊亥并不在意婴浅恨他,甚至无时无刻,都盼着要杀死他也没关系。
反正这个人,已经被困在他身边,永生永世皆无法逃离。
至死不休。
“杀了他们吧。”
婴浅眼睫一颤,从项煊亥眼底溢出的占有欲,好似化为了无数道锁链。
将她的身体和灵魂。
都尽数囚困。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声又道:
“我很累,想回去休息了。”
“好。”
项煊亥终于松了手。
指腹扫过她泛着红的下颌。
他低下头,在婴浅殷红的唇上,落下一阵辗转温存的吻。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婴浅有些气喘。
眼底泛起潋滟的水光。
衬着她苍白的面容,更多了几分脆弱和艳丽混杂的诱惑。
项煊亥眸光愈沉,吩咐了侍卫处置掉曲家父女。
他抱起婴浅,正欲回去寝宫时,她忽然昂起头,道:
“我想见温清之。”
项煊亥皱起眉。
虽然有了小亥的记忆。
知晓婴浅和温清之间并无暧昧。
但他们到底也曾深夜见过。
项煊亥哪里能不在意。
“你之前说过,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
婴浅加重了语气,再次道:
“现在,我要见温清之!”
“好。”
项煊亥到底应允了下来。
不过当他将婴浅抱上软轿后,他又忽然欺身而上。
将她困在轿中。
炙热的指尖抚过婴浅的红唇。
项煊亥眯起眼,冰冷的眸光扫过她微微颤动的睫羽,他沉声道:
“婴浅,你该知晓,莫要做让我恼怒的事,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