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证明王禹对徐静,已经没有了感情。
那他饰演这一出痛不欲生,每天藏在家里思念亡妻的戏码。
可就值得怀疑了。
当婴浅穿着超短裙,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走进专案组办公室。
霍梧的眼珠子,差点没直接掉下来。
“你”
他捂着眼。
好似看到了什么伤风败俗的景象一般。
霍梧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唾弃道:
“婴浅,你这裙子也太短了!”
“对不起。”婴浅诚恳道歉,“我忘记了这里还有你这个原始人。”
“分明就是你”
霍梧说不过她。
从指缝里偷偷瞥出去一眼,他嚷嚷道:
“季医生,你倒是管管她啊!”
婴浅抄起一本卷宗,试图去砸霍梧的脸。
“什么叫管管我?我才是老板!”
霍梧闪身一躲,理直气壮地反驳:
“不发工资还要季医生给你买蛋糕吃的那种老板?”
婴浅找准了机会。
一把拽住霍梧的衣领。
向着他呲起一口雪亮的牙齿,她没好气地道:
“我是婴扒皮,行了吧?!”
嬴湛一进门。
看到的就是这一副乱糟糟的场面。
还有不少正事要忙。
他本不想理会。
但视线一扫,瞥见婴浅白到晃眼的长腿,嬴湛顿时皱起了眉。
“你穿的这是什么?”
婴浅哀嚎一声。
对这些生活在现代的古董很是绝望。
她只是穿了一条短裙。
又不是光着身子到处跑,犯了要被抓起来的猥亵罪。
怎么一个个。
都要来说上两句。
“你就当看不见我吧。”
婴浅吸了吸鼻子,见嬴湛还要开口,连忙抢先一步打断道:
“王禹呢?我能见他一面吗?”
“在审讯室,经侦的人才刚离开,已经可以确定他挪用公款了。”
嬴湛拿起桌上的卷宗,离开之前,还不忘将外套甩给婴浅。
“穿上。”
他板着脸。
除了进门时的那一眼外,他再没看过婴浅。
只霍梧却意外的发现。
嬴湛的耳廓,似乎隐隐泛起一抹浅红。
“这里很热吗?”
霍梧张望了一圈。
也没多想。
很是不务正业的,跟在了婴浅身后。
隔着审讯室狭小的玻璃窗。
婴浅望着坐在角落里,一脸颓废的男人,问:
“他挪用了多少钱?”
“一百三十万。”
嬴湛见婴浅拎着他的外套,却不打算要穿。
深色外套随意垂在她的腿边。
黑白交映间。
更显出她白到晃眼的肌肤。
嬴湛只微微侧过眸,双眼就仿佛被刺痛了一般,竟让他颇有些狼狈的转过了头。
“一百三十万,还真不是个小数字。”
婴浅咂了咂嘴,轻声道:
“估计大半都花在陈丽丽的身上了。”
“这男人还真是差劲。”霍梧跟着点了点头,很是不屑地冷哼一声,说:“我之前检查过,死者身上的衣服,可都是些最便宜的地摊货,也没有什么首饰。”
他捏着拳头。
一脸的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