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婴浅一愣。
捏紧了领口,羞答答地道:
“我们才刚认识哎”
白奕煌的脸,已经是彻底沉下。
他强忍一剑杀了婴浅的冲动,咬着牙,寒声道:
“一身脏污,还想进我的住处?要么脱,要么死!”
锃!
一声剑鸣响起。
薄如蝉翼般的雪白长剑,不知何时握在了白奕煌的掌心。
寒意狂涌。
几乎是一瞬间。
婴浅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涩。
她的发梢挂上了白霜。
心脏都因冷意,而颤的发痛。
白奕煌将长剑抵在婴浅的脖颈前,却又恰到好处的隔了一点距离。
倒不是怕伤了婴浅。
不过是洁癖太重。
担心脏了剑。
婴浅缓缓后退了一步。
二话不说,很是干脆的挑开了衣带。
墨黑长发随飞舞动,浅青色的外裳缓缓落地。
洁净的里衣终于让白奕煌稍稍松了些眉头。
他冷哼一声。
正欲收回长剑,忽见婴浅哆哆嗦嗦的,拽开了里衣的领口。
白奕煌猛地瞪大了眼。
见她里衣已散开了大半,露在外的肌肤,白的宛如初冬的净雪,却还要更多出几分莹润。
实在晃眼的紧。
婴浅当真是冷的厉害。
面无血色。
唇瓣却被咬的生出一抹赤意。
与黑发一衬,三色交织,落在白奕煌的眼中,莫名多出了几分脆弱的媚态。
长剑险些落地,白奕煌面上泛起一抹薄红,他猛地转过头,躲了视线,怒道:
“你你在做什么?!”
婴浅委屈的很,“不是你让我”
“我没有让你全都脱光!”白奕煌再次举起长剑,手掌却是有些不稳,连带着剑尖,都是泛着哆嗦,“你这女人,都不知羞的吗?!”
“啊?”
婴浅连忙裹紧了里衣,很是可怜的吸了吸鼻子。
处在这么冷的地儿,又莫名其妙的被吩咐,谁愿意脱衣服?
还不是他,话也不说明白。
白奕煌等了一会儿,仍是没回过头,而是沉着脸吼了句:
“你穿好没有?”
“好了好了。”
婴浅虽是这般应下。
但白奕煌,还是又等了一会儿,才重新望向了她。
他俊美的面上,还浮着一抹薄红。
虽仍是满眼的高傲不屑。
可一和婴浅目光相撞。
竟连忙飘忽着离开。
耳尖,也跟着泛起了淡赤。
“你”
白奕煌清了清嗓子。
长剑缓缓下落,点着地面,他用余光瞥了眼婴浅,再次恢复了那般傲慢的姿态,道:
“叫什么?”
“婴浅。”
婴浅很是乖巧。
是打定主意,暂时先要顺从着白奕煌。
没办法。
实力差距太大。
他还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无论如何。
婴浅都得留在他身边。
“什么婴浅?奇怪又难听。”
白奕煌嗤了一声,眼角眉梢都透出一抹不屑来。
一秒钟之前。
婴浅还想着要同白奕煌好好相处。
但他这个大少爷的傲慢劲儿。
着实烦人的很。
比熊孩子还要讨厌。
婴浅深吸了口气,捏紧了拳头,道:
“对,您说的都对!”
“我说的当然都对了。”
白奕煌手腕一转,长剑消失无踪,他上前迈了一步,上下打量了婴浅一圈,又道:
“你,从今天起,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可懂?”
“明白!”
一见白奕煌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