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感觉是一条大鱼啊！】

【也是，这里的水很深，只有方神才能把握，一定能抓到大鱼！】

【这个我知道，欧洲的北海渔场可是世界四大渔场之一啊！】

【靠，我也想起来了，初中地理就有学过！】

观众们兴奋不已，毕方也是静气冥神，在艾蒂安示意鱼咬钩后瞬间叉出手中长矛。

哗啦！

被刺中的大鱼剧烈挣扎，被毕方跳起来后水花溅到四处都是。

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借着月光，鱼背上的虎皮纹若隐若现，毕方迅速认出了这是什么鱼。

“是鲭鱼！”毕方满脸喜色，这条鱼体型不小，足有成年男性小臂长，“这种鱼非常常见，是一种很肥、肉色深暗的鱼类，很适合烤来吃！”

“晚饭可以换别的吃了吗？”

艾蒂安很高兴，这一个礼拜天天吃熏过且风干后导致硬邦邦的鹿肉，他都快吃吐了。

结果毕方却摇摇头：“先等一下，最让我高兴的其实不是晚饭可以换口味，而是鲭鱼喜欢集群，有趋当光性，现在十一月又正好是它的渔期。”

艾蒂安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我们还可以抓更多？”

“没错！”毕方咧嘴，直接倒了更多鹿血，“加把劲，我们再抓它一个星期的口粮！”

“好！”

……

第二天清晨，满地的鱼骨和袅袅青烟显示了昨晚他们的收获是多么丰富。

足足十六条鱼，又解决了一个星期的口粮。

熏鱼挂在机翼上，似曾相识的一幕又出现了。

“你开。”

毕方丝毫没有驾驶过年阳台的打算。

艾蒂安脸色一垮，他就知道这种丢人的事又得他来干。

“这都是海，方向错了可不怪我啊！”

毕方无视艾蒂安最后的挣扎：“放心开吧，我在后面看着呢。”

坐上坐位，艾蒂安真想开着滑翔机来一个普加乔夫眼镜蛇机动，直接把毕方甩下去，但想了想，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海面上洒满阳光，海鸥云集低翔。

第一次在海面上飞行，四处都是一样的景象，根本看不清方向，而且随着远离近海，岛屿也愈发稀少，往往一两个小时才能碰上一座，难免有些紧张。

不过时间一长，艾蒂安也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这难得的一幕。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那可不一定。”

毕方打断了艾蒂安的惬意，甚至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毒奶的潜质。

远处的黑云乌乌泱泱，看得人心惊肉跳，好像是什么魔功大成的妖怪携着滚滚妖风要来吃唐僧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