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天赋的小姑娘,不好好训练开发潜力以兑换天赋,反而天天想要工作上班,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陈乐道收起1911,面对用殷切目光看着自己的陈小君,心中有点犯难。食言而肥,这好像不是老板该干的事。
君无戏言——君,不就是一个超级大老板吗!
“你会做什么?”陈乐道问。心中多少带着点郁闷。
多年的老司机,今天居然在一个十七岁的姑娘这里翻了车。这真是一世清名尽毁于此。
工作就工作吧,陈乐道懒得想了。他不是那种脑瓜子一转,便算无遗策的人。他现在算无一策。
如何安排陈小君,是个问题。陈乐道一时想不到什么工作适合她。当个服务员,有点屈才,干点其他的,似乎没什么给她干的。
“我什么都会。”陈小君赶紧道,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像极那些找工作的人。
“算了,你先跟着我,当我的助手。”陈乐道大手一挥,干脆就这么愉快决定。
先看看她能做些什么,以后哪里需要再填过去。夜未央按部就班的发展着,井井有条,陈小君安排进去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好。”陈小君赶紧点了点头,能跟着老板,当然是最好。
“助手是干什么的?”脑袋里想了一会儿,她不太明白助手具体要做些什么。
“助手嘛当然就是平时我的手需要干的那些活,现在由你代替。”陈乐道想了想给出一个偏门的解释。
陈小君假装懂了似的点了点头。心中却依旧是一头雾水。老板的手平时要干些什么?
“从端茶倒水干起。现在先去帮我冲一杯咖啡,多放点糖。”陈乐道这就使唤上了。他突然觉得这活好像还挺适合陈小君。
陈小君立马行动起来,丝毫不嫌这活丢面儿。
她来找陈乐道,就是想有点能干的活。不然老是白吃白喝,心里总感觉不安稳。
看着干得异常开心的陈小君,陈乐道有些摸不清这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活干,至于这么开心吗?
喝着陈小君冲好的咖啡,陈乐道满意地点了点头。还算合自己的口味。
“以后还多加一点点糖,就差不多了。”他给出自己的意见。
陈小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突然想起什么,在衣兜里摸了摸。陈乐道好奇地看着她。
结果陈小君掏出一个小本本来。拿着笔在那里记着陈乐道刚说的话。
“你记这干什么?”陈乐道疑惑问,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见韦经理有一个小本本,用来记各种事情,所以我也准备了一个。”陈小君回答。
“”
对,就是那货!
难怪感觉这么熟悉!
陈乐道摇了摇头,不想说话,继续喝着咖啡。
韦正云的小本本你以为真是用来记东西的吗?那只是顺带。
它真正的用处是用来拍马屁的!和那些专家教授开讲座,听得人都带着笔和本子一样!又有谁会真去老老实实地记下那些连篇的废话呢?
“老板,小田一郎和小田次郎回来了。”丁力敲门进来对陈乐道说。目光从陈小君身上扫过,看见了他手里的小本本。
“取到钱了吗?”陈乐道放下咖啡杯。
“取到了,七万五千大洋,装了两个箱子。”丁力咧嘴笑着,跟吃着蜂蜜的棕熊一般。
七万五千大洋,这钱来得可是太轻松了些。丁力甚至都有再干一票的打算。这要是把使馆的老大给绑了,那该有多少钱?
“行,不错,你让他们把钱交给韦正云。然后和他们一起去把小野真一处理了。”
“好嘞。”丁力应了一声,关门走了出去。出去时不由又看了一眼陈小君手中的小本本。
陈乐道目光从陈小君手上移过,白生生的,好像少了点东西。
“你去找韦正云,让他把戒指给你。”
陈小君等人的戒指早就打造好了,全在韦正云那里放着。
“戒指?”陈小君忽然想起好像进来后,看见的服务员每个人手中都带着戒指。
目光落在陈乐道手上,金镶玉戒明晃晃地戴在陈乐道手指上,还挺漂亮的。陈小君心中闪过这个想法,对陈乐道所说的戒指有了期待。
“你去找韦正云,给他说是我让你去找他戒指,他会明白的。是铜戒。”
“哦。”陈小君点了点头,朝外面走去。
“叮铃铃”陈小君刚出办公室,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陈乐道接起电话。
“哦,老周啊,什么事?”
周明先居然来电话了,陈乐道有些好奇他有什么事。这好像还是认识后老周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我什么时候有时间?”陈乐道眉角扬了扬,不由看了看电话手柄,好似能看见周明先的脸一般。
“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你有事直接来夜未央找我吧。正好我这歌舞厅开了这么久你还没来过呢!把老吕小刘他们都叫上。”
陈乐道热情洋溢,心中猜测着老周找自己有什么事。
“好,明天?没问题,明天你来歌舞厅找我就行。”挂断电话,陈乐道疑惑地摇头。
听老周那语气,似乎好像还有点老大不愿的,这到底什么情况?
摇摇头,陈乐道懒得去想。明天见了人就知道了。
晚七点,天暗了下来,天空中只有微光还在,再过一小时,夜色就会就会彻底笼罩上海滩。将这里变成名副其实的夜上海。
夜未央华灯初上,门头上的彩灯一闪一闪的,五颜六色很是花哨。这要放在未来那就是歌舞厅中的杀马特。
下班的人们有的抱着放松的心思来夜未央喝两杯,也有家里有钱的二代携美来这里玩一些花前月下。
夜未央歌舞厅前厅是来消遣寻乐子的客人们的,客人无法涉足的后院,此时齐刷刷站着三十个穿着西装马甲的人。
“老板,三十个人,都安排好了。可以出发了。”陈乐道站在人群前面,韦正云清点完人数上前对陈乐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