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一目圣眼楚冬还真的得好好研究一下，之前楚冬没条件，现在复制体这么多也是时候开始做实验了，它只要融入身体就能带动大脑松果体的特殊进化，而这种进化会让楚冬用另一种方式达到近乎虚的能力，副作用就是极度的透支身体，就连智脑都压制不住，燃烧肉体成就精神。

楚冬还记得之前在方家看到的杂书里形容术祖有这么一句话“言术天外之人，天生三目，其必非人，天眼窥人隐秘，不敬仙神。”

这短短的几句话里包含了许多信息，天生三目，这个三目是什么？到底是在他踏虚之前便有三目，还是在踏虚之后改造的，如果在踏虚之前就有，那就说明言术不是人类，他跟这个留有一目圣眼的部落是不是有关系？

一目圣眼的能力就是监视，能以上帝视角监视某个范围，周围对他来说再无秘密可言，形容言术那句话也说天目窥人隐秘，这该不是巧合吧？或许言术就是出自这个部落。

其实这句话楚冬一直记得很清楚，其中有两点最让楚冬在意，一个是天外之人，一个不敬仙神，天外之人暂时没法分析，可能是其他世界的人，也可能是外星人？

这些楚冬都能猜测，可不敬仙神又是什么意思？那些神不就是踏虚之人吗，要知道踏虚可都是言术走出来的路，就算踏虚可称神，那言术也是神仙的祖宗，凭什么说他不敬仙神？该是仙神敬他才是。

能写出这段话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言术开创虚境这件事被人掩盖了，要么在言术之前就有仙神的存在，这句话里边的仙神与踏虚之人不是一个概念，开创虚境这件事现在来看不是秘密，这么大的事隐瞒也不现实，所以楚冬更倾向于第二种。

这个世界其实有两种神，一种是概念神，被人祭祀所产生的，一种是靠修炼踏虚，脱离肉身凡胎自称为神的人，所以才会有言术不敬仙神之说，不然这就解释不通了。

楚冬看着面前这块石板笃定的说道：“我要去这个部落看一眼，它现在还在吧？”

左晖嗯了一声，“那地方比较偏僻，是处山谷，不过我早就把那里摸遍了，应该是没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那也得去看看，不然不放心，不过左大人放心，我会等这次寿诞结束后再离开皇都，在那之前我还得跟你说个事。”

楚冬把自己对于身份证的设想都跟左晖说了一遍，对于身份证这个东西左晖听了楚冬一番分析也是感觉非常有用，这对大邹的管理只会有益处，现在的户籍制度实在是漏洞太多，如果楚冬真能做到他形容的那个样子，那这身份证绝对会是大邹稳定的一个杀器。

想象一下，一个盗匪进城采买，这个时候有人来查身份证，他没有，就只能躲着，这就意味着大部分灰色人物在大邹都会寸步难行。

左晖的眼睛越来越亮，“这个想法，如果真能实现对于大邹只会有益无害，但这推行起来会非常艰难，武林、术士还有王公贵族绝对会全力反对，因为这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限制极大。”

楚冬笑眯眯的看了左晖一眼，“确实，这个想法放在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被实现，但这里可是大邹啊，左大人杀人如麻，还会怕多沾点血吗？当初你能镇压阴阳司，踏平武林，这次为何不能？皇都之乱你已经把文武百官都血洗了一遍，王公贵族这时候多半是会投鼠忌器，现在是最佳时机。”

左晖斜眼看了楚冬一眼，“你小子，是想借我的手监视天下人，然后让我来当这个恶人，不过这恶人我已经当习惯了，没问题，我们互惠互利，只要大邹能安稳昌盛，我不介意与虎谋皮。”

“左大人这话说的，我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

王公贵族谁没点私军呢，谁又没点秘密呢，一旦身份证制度推行开来，那就会有太多秘密变得无法隐藏，武者和术士更是讨厌被人管束，给他们颁发身份证，这就等于给一只习惯自由的狗套上狗链子，初期的反抗绝对是非常剧烈的，这个时候只能暴力镇压，让他们怕。

好在大邹有左晖在，左晖这种老怪物就是bug，他不怕任何人的唾弃，也不怕什么文人讨伐，更不在乎后世对他如何评价，他就是一个老疯子，还是随时准备去死的那种。

在身份证推行开之后，楚冬就准备借助自己的活体服务器把一切数据化，把现代先进的管理制度一点点复刻过来，尤其是推行数字支付，所有的钱款都要走线上支付，什么支付宝、微信楚冬全给它复制一遍，到时候这大邹一切都会对他透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