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们还有其它损招吗?”
“应该有吧!那帮人可是又精又坏,不好对付呢!我们家祖上就吃过类似的亏,要不我怎么知道这里面的套路呢!”说到这儿,胡先生忍不住叹了口气。
“勾起您的伤心事了,真是对不住啊!”苏笑安赶紧道歉道。
“没什么,也是我们做后辈的没本事,守不住家业,不象你,有胆有识,朋友还多,我也挺恨这种做法的,所以不忍看你受骗受欺,所以这才设法进场提醒你一下,你要是有办法好好整治他们一下,也算帮我出口气呢!”
“那帮家伙太阴损了,气死我了!咱还有时间,您看他们还有没有更毒辣的阴招?”
“再毒辣点的?那……比如说,调包之后,他们先不声张,事过境迁段时间,他们突然找几位新闻界有影响的朋友把这事捅出去,到那时,那可不是吃亏坏名声那么简单了,他们会选择报警,因数额巨大嘛!你肯定得承担刑事责任的,如果不能自证清白的话,你至少不得在监狱里待上个十年八年的?”说到这儿,胡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笑安一眼。
四目相对,二人眼神里全是惊惧之色。
“西方哲人真没说错,每一笔巨额财富背后皆是惊涛骇浪,稍不留神,当即被吞噬,晚辈还是太过稚嫩了,傻里傻气地就跌进人家没计好的圈套里,这要不是得您提醒,用不了多久,我还得为此入狱呢!”
“还是你做人地道,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朋友帮你,正所谓‘得道多助’,现如今可是法制社会,他们那套阴损的招术应该也没什么市场了,你要真有办法,咱就狠狠地治治他们。”
“眼下我能力还达不到,只能先寻求自保,唉!说来真是惭愧。”
“跟我们家兄弟姐妹比起来,你已经很了不起了,不管你打算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是赝品,那些东西肯定没走正常登记注册手续,这一点,张亚栓应该最清楚了,他可以给咱们提供第一手佐证。”
“没错!是这么回事,然后呢?”
“金砥砺之流既然这么阴损,那些赝品应该也没任何监控视频记录了。”苏笑安继续解释道。
“应该是这么回事。”
“那也就是说,那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在某种意义上根本就不存在。”苏笑安继续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悄没声地把那些东西全都毁了?”
“你看成吗?”
“行!没问题!不露痕迹地处置那些东西,你那位朋友一个人怕是有些费劲吧?”
“他本事大着呢,没问题的。”
“事不宜迟,那就赶快动手吧!”
“咱现在马上动手,万一再惊动了那些做局的人,是不是不大好啊?”
“说的也是,对了,我想起一件东西,也许它挺好使。”说到这儿,胡先生忽然提起一件家藏许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