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招待客人向来选用最好的茶叶,看不惯的客人,金家习惯约到外面会面,但凡能走进金家门庭的客人,金家从来都是真诚相待。
“苏老板,稍安毋躁,吃点水果吧!跟我说说, 你这瓷瓶到底咋来的。”金砥砺笑着招呼道。
跟同龄人相比,苏笑安到底还是老成一些,反正瓷瓶也是借烛签神器的光白捡的,不能拍卖不拍呗,没什么了不起。
礼节性吃了点车厘子,苏笑安将自己在北溪镇抽取盲盒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看来,那次好运气是别人事先特意为你‘量身定制’的,我猜啊,他们是想借机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独特的本事, 你所说的那个盲盒一直有人盯着,万一有人歪打误撞拿到那个盲盒,兑奖的时候,他们就会找各种理由让其他人无法顺利兑奖,最终,那个盲盒要么落在你手上,要么流产。”
听到这儿,苏笑安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怪不得呢!在我前面是有对小情侣无意间抢拍了那个盲盒,哎!我真傻!还以为自己运气特别好呢!”
“呵呵……小孩子把戏!你知道这个瓷瓶真正的主人是哪位吗?”
苏笑安轻轻摇摇头。
“宫孜奇。”
“啊?!他这样做到底图什么呀?”
“怎么说呢,旧货市场对你一直心存质疑,以你的年纪,又没名师师承历史可查,那你平时惊人的眼力从何而来?别说他们,就连我这心里也是疑惑倍生,你象我,家学渊源深厚,还特有兴趣, 几十年如一日地研究、积累, 就这也不敢说十拿九稳,你知道吗?宫孜奇那可是有名的收藏家,他还特下功夫,鉴宝识物什么的,他一点儿也不外行。”
“明白了,这人做事够霸道的!反正别人不能比他强了,金老师,您说我说的对吗?”
“那倒也是,在收藏界,宫孜奇名声始终不怎么样,比较霸道,你的存在怕是多少刺痛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了,知道内情也就是了,那人阴得很!”
听得出来,金砥砺也挺烦宫孜奇的。
“那您说……抽取幸运盲盒之后,当时我是有手续的,正式的,他们举办的游艺活动应该是合法的吧?那不能证明我就是这个瓷器的新主人吗?”
“呵呵……他们早就把什么都算准了,你还是年轻呐!你要知道,国内国外,知名金牌大律师宫孜奇养了多少?只要上了法庭,他们有的是办法证明宫孜奇才是那个瓷瓶的真正主人,比如说,当时你有合适的人证吗?”
“人证?倒是有一个,不过……我明白了,那只是个男孩子,才上初二,唉!人家这是连环套啊!”说到这儿,苏笑安不由地叹了口气。
“看来,宫孜奇身边的人早就把你身边的情况摸透了,但有什么特殊安排,那可都是针对你量身定做的喔!听说,宫孜奇这个人素来心高气傲,你肯定在某些方面表现得比他强点儿,他心里不舒服,这是故意整治你呢!”
“得亏您老提醒,否则,我还真得吃不了兜着走呢!”
“不至于,你为人正派,心底无私天地宽,能有啥事儿?事后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瓷瓶呢?”
“还给宫孜奇吧?搁我手上还得费劲巴拉地往银行存呢!来来回回的麻烦死了,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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