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就是怕比较,自从和丁长生糊里糊涂的发生了那一夜关系之后,她再也无法忘记俩个人紧紧抱住抵死缠绵的感觉,那种从自己身体内部的发源地爆发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瞬间使得她整个人为了这种感觉可以放弃整个世界。
感觉这个东西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奇怪触觉,所以,当她将那俩个字发给丁长生时,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难以平静了,自己会陷入无休无止的自责中,可是那种感觉会将这些东西都冲淡,礼义廉耻,道德伦理,这些都不重要。
有人说尊严是建立在肚皮上的,这是一个关于人类肉体感觉的最好注释,肉体满足了,才能谈其他的,张和尘现在就是这样。
卫皇山庄,这个地方是丁长生第二次来,上一次还是在赵庆虎的儿子结婚的时候。
丁长生的车一直开到了院子里,远没有上次的那些破规矩,而且还没进院子,就看见赵刚高兴的过来迎接了。
“兄弟,你可是不给你我面子,还是我叔叔面子大啊”。赵刚笑着开起了丁长生的玩笑。
“嗯,那是,你叔叔是湖州的首富,但是你不是,首富召见我,我敢不来吗?”丁长生也笑着说道。
赵刚也是哈哈大笑,可是这大笑里面有多少是真笑,有多少事掩饰,只有赵刚自己心里清楚了。
“赵总找我什么事,好像还挺着急”。丁长生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我叔叔的事,我很少问,恐怕还是有些事吧.”。赵刚模棱两可的说道。
进了大厅,屋里的温度迅速升高了,丁长生脱了自己的羽绒服,立刻有一个伺候在门后的年轻小姑娘替他收了起来。
“好家伙,丁局,你以为到卫皇山庄来是赴鸿门宴吗?还带着真家伙”。赵刚指着丁长生的腋下枪套问道。
丁长生外面穿着一件羽绒服,里面就是一件毛衣,所以脱了羽绒服,就看见他的警用腋下枪套捆在身上,不但如此,一把枪就很明显的插在枪套里。
“没办法,在白山那次差点被人崩了,所以从此枪不离身,这段时间湖州也不太平,财政局长被灭门,公安局长自杀,副局长人间蒸发,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了,所以我带着枪,奶奶的,到时候就是阎王爷来了,我也得拔它几根胡子,临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丁长生很豪气的说道。
“唉,看到你们,我才知道自己真的老了,人不风流枉少年,丁局长,看到你,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了,敢打敢拼,那才是真正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庆虎从大厅的屏风后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