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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抚摸我的后脑勺,又捏我烫热的耳朵玩,宁静地告诉我,我们没有乱伦,最亲近的人之间做什么都是爱。

“和爸妈也是吗?”

“当然不,我们和他们不亲近,只有你和我彼此都离不开。”

“原来是这样。”

我是一个不喜欢思考的人,一件事不论是非,只要我哥同意我做,我就可以一往无前地做,因为我极度信任他,即使我顶撞他、打骂他,我同样信奉他。

我想我哥因此承受着莫大的压力,但我不管,我善于把问题丢给他去思考。

他抚摸我身上的疤痕,抱歉地吻我的眼睛。老哥的手生着一层薄茧,与我皮肤相贴时我会生出他能永远保护我的错觉。

我想起来上初一那时中午是不回家的,食堂里总有同学家长来送饭,基本上同学们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吃饭,饭盒里盛满红烧肉和孜然鸡心,我憋了一个月,也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叫我哥来给我送饭。

他说忙,给我打钱。

我面无表情把电话挂了。

下午我心情差,翘课跑出去上网,被我哥抓了个正着,他提溜着我去离学校门口几百米远的面馆吃饭,把他自己炖的玉米排骨汤拿出来盛给我喝。

那时候我哥在创业,跟几个同学合伙,拉投资谈合作都不容易,所以我原谅他把排骨做得半生不熟汤咸肉淡。

那天他给了我一个旧手机让我用,搂着我肩膀笑着威胁我,以后不准挂他电话。

我不敢看他。

他又说,爸妈跑了,哥就剩你一个宝贝儿,放心,落不下。

他太恶心了,我把他碗里的肉都挑到自己碗里。

我叫他心肝儿。记得当时他乐得眼角都快挤出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