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鬼修被制住,张润宁忙回身,道谢的功夫都没就头也不回的往石室另一方向跑去。应飞扬心中有疑问,也只得先想法从这鬼修口中探出究竟。
而鬼修听应飞扬报出名号,心头更是一骇。
“剑嶽鬼王?”鬼修想起了那凭空出现,又莫名消失,偏偏实力之强足以与阴魍魉一较高下的剑嶽鬼王,接连发生太多事,倒令人一时忘却了剑嶽鬼王的存在,但随即反应过来,暗忖:“不对,那剑嶽鬼王来得时机太过巧合,若不是他拖延,纪凤鸣就算叫来了援军,也只能来得及给道门之人收尸。”
随即冷道:“什么剑嶽鬼王,不过是道门之人装神弄鬼,乔装打扮的罢了!”
“哦?看你样子粗豪,反应倒是不慢,既然是聪明人,那本鬼王在给你一个选择!”
鬼修突觉应飞扬又以剑鞘在自己背上连击七下,筋脉登时一疼,宛若剑切刀刮,随即怒道:“你做了什么手脚!”
却见应飞扬毫无愧色的走到他面前道:“阴魍魉与本鬼王立下赌注,若是输于本鬼王,便将幽冥鬼城拱手相让,赌约虽被人打断,但现在他死我活,怎么看都是本鬼王赢了,接管这幽冥鬼城可谓名正言顺。”
“这算哪门子说法……”鬼修颇为无语,但此时见到应飞扬的真面目,一个年不过双十的俊挺少年,偏生眉间一道刀痕,平添几分煞气。而旁边静静立着一个端雅绝俗,娉婷若仙的柔丽女子。
随即心中起疑,暗想一个少年功力应是有限,纵然封了自己的穴位,他也足以将穴位冲开。
鬼修随即暗运真气,但运气同时,却觉筋脉那股疼痛之感又起,越是运气就越是痛楚,虽咬着牙不出声,但面上黄豆大的汗珠已不断滴下。
而这自是逃不出应飞扬的眼睛,冷道:“你若再运气冲穴,引动了我藏在你体内的七杀剑气,到时剑气爆发,碎筋脉,破丹田,搅碎你五脏六腑,你可莫怪本鬼王没提醒你!”
鬼修被吓得几乎岔气,颤声问道:“七杀剑气,那是什么?”
“自然是本鬼王的绝技,将七道剑气打入你体内,剑气之间互相制衡,所以你平时感应不到,但只需本鬼王一动念头,便随时可引动剑气要你性命,而剑气会在你体内潜伏七日,七日之内若没有我来解招,剑气同样会爆发,由内而外的将你绞成肉屑。”
鬼修面色煞白,颤声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应飞扬笑道:“方才不是说了,本鬼王给你一个选择,若你认为我是幽冥鬼城之主剑嶽鬼王,那我自会体恤下属,但你将我当做道门之人的话,那我也只好做道门之人该为之事,,替惨死同道复仇。”
说至最后一句,应飞扬笑意一消,声色俱厉。鬼修心中又是一颤,转瞬换了一个面孔,忙不迭得道:“属下阴九泉,见过剑嶽鬼王!”
“呵,见机倒是挺快!”应飞扬心中暗笑一声,随后昂起头端着架子审问道:“哦,阴九泉?你也姓阴,可是与阴魍魉有何关系?如实告知!”
“启禀鬼王,属下与阴魍魉只是远亲,并无关系!”阴九泉急忙撇清关系道。
“哼,是吗?”应飞扬突得飞起一脚,将他踹到墙上,道:“你当本鬼王好糊弄,你方才分明使了阴魍魉的招数,虽比阴魍魉差得太远,但瞒不过本鬼王的眼睛,不据实以告,莫非是想替阴魍魉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