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若有这般认真,老朽又岂会只受此轻伤?还说不是半吊子?”师我谁轻轻一句,陆天岚的气势便如火被浇灭一般。却听师我谁继续道:“老五啊,百年过去了,却只你还看不透……你若见识过北龙天的野心,就知道什么七凶基业不过是场玩闹罢了,虽得一时痛快,却也只是气量狭小的孩童把戏,玩够了,就散场,这才是最好的结局。若把玩闹当真那便真永远是……半吊子。”
陆天岚默然不语,面上阴晴不定,师我谁却踩着云层降落,毫无防备的将后心露出,道:“老朽可以为了计划杀你,你能只为给北龙天使绊子而杀老朽吗?若要再战,便拿出与敌同毁的杀意,否则就走吧,莫忘了六妹还身陷佛狱之中等你营救。”
陆天岚盯紧师我谁,爪子握紧又松,最终抬头对着明月仰天一叹,自语道:“一时的痛快不也是痛快么?说我看不透,可你,又真看得分明了吗?罢了,只论今日之战,我确实是半吊子,不过你接下来的对手却不同了,老大,狮子搏兔,也需全力以赴,你可莫学我这半吊子……”
说罢,陆天岚蹬云而起,将以支离破碎的黑云踩落,化作不羁的黑影从洁白如盘的明月中闪逝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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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楼内,狐族侍卫由在与金甲神人撕斗,金甲神人身量极高,直将屋顶顶破了个窟窿后才伸展开来躯体,六臂各持不同武器,对上五名狐族侍卫,虽是稳身不动,但漫天而落的重击却将狐族侍卫皆困锁住其中,令他们无从脱身。
金甲神人每一击都如巨灵开山,势大力沉,狐族侍卫担心胡言情况,亦发了狠心,个个不要命一般撕斗,战上片刻,侍卫中再折两名,而金甲神人亦是只存两条半的手臂,周身伤痕累累,几近溃散。
仅存三名侍卫对视一眼,同时跃身而起,从三个方位同时夹击而来,金甲神人当即举起巨斧,将正前的一妖迎头斩落,那妖身子被当头剖成两段,血光四溅,内脏哗啦啦的留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
可他的牺牲,却为剩余两妖争取了一击的机会,一妖化出一把血刀直斩金甲神人后脑,令一妖则手持从应飞扬那缴获来的星纪剑,从侧耳处一剑刺出,意欲将剑从金甲神人耳孔贯穿而入,直毁去支持它活动的核心符文。
然而,凌厉的攻击却刺了个空,金甲神人竟在他们还未攻来时,碎化作金粉消散无形。
而方才在“乾金锁天关”之术下形成的,那堵将观星台一分为二的链锁金墙,此时链墙也如拆毛线般,每一根链条都收缩而回。
狐族二妖皆有疑虑,犹惊疑不定,他们却不知,此时司天台外张守志先受反噬,又被吸功,气空力尽下,所施放的术法自然消散。
但随着链墙崩解,被隔绝的另半个房间映入狐族二妖眼帘,却是一副触目惊心的场景。
房间另侧,应飞扬和姬瑶月刀剑互插入对方体内,竟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景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