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道:“竟有此事?怪不得张将军不敢回沈阳中卫了。您就放心吧,此事就交给我了。等救援完静安堡危机后,我负责彻查此事,定当给兄弟一个完美的交代!您看如何啊?”
张心杰道:“栾将军真的有彻查此事的决心吗?如若有,我张心杰定当感激不尽!只是不知道栾将军的决心会有多大呢?不会一直都是在想糊弄我吧?”
话赶话到这里了,栾廷玉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也只能严查到底吧!
栾廷玉道:“张将军您放心吧,不管是谁做了此事,我定当为张将军做主,替你讨回公道如何?兄弟啊,救兵如救火,您就别再耽误时间了,让我赶快前去救援吧!”
栾廷玉身后的两千军马,都开始对张心杰爱答不理,心生不满起来了。他们心道:“这位将军也太小心眼了吧?谁还不受些委屈?您看我家将军多大仁大义,懂得是非!
如果是我领兵带队,非治他个贻误战机之罪不可!就他那点人,我就先拿下再说!谁还有闲工夫和他在此地磨牙?不知道人命关天吗?辽东地区的百姓有多苦?你们这些当官的难道都不清楚吗?”
那些士卒不满之意已经溢于言表,开始有人起哄,发出不满的声音来了。
张心杰道:“我手中却有份证据,据说是哪位亲笔写给女真人的书信。只不过被我碰巧得来了,不知道栾将军有没有兴趣一观呢?或者我就在此地给众人读上一读?”
这下子那些当兵的顿时如开锅一般,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更多人是想知道做这件事情的人,会是何人呢?谁又有这么大胆子,敢私通女真人呢?
这可是通敌卖国之大罪啊?哪儿个人有此能力,有此机会来做此事?像这种人必须要揪出来,绳之以法,祸灭九族才行!不这样就不足以平民愤啊!
众人的在议论纷纷,想揪出来那个罪魁祸首之时,栾廷玉的心却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起来!
栾廷玉心道:“他张心杰如何能得到这封信笺的?不管按什么情形,怎么算这封信也不该落入他手才对啊?难道是那栾伟叛变了不成?也只有栾伟才可能知道这么多东西,否则张心杰也不可能此时出现在这个地方!
也就是说,我那犒赏三军的物资,他们这些人都没有吃。只是我待栾伟不薄,他张心杰会有什么办法让栾伟叛变跟他呢?这封信不可能是真的,也只有这种可能性才能解释的通了……”
栾廷玉定了定心神道:“张心杰,你说你有那人写给女真人的书信,那封信笺可在?拿来我看!我让众人分辨一下,看看是谁人所书,好查出此人是谁,你拿来我看好了。”
张心杰看着栾廷玉道:“栾大人,这封信笺还真的不方便拿给您看,因为这封信笺是大人您亲笔所书啊!我怕您拿到了,会当众撕碎,说我血口喷人!
您为了除掉我可真的是煞费苦心啊,不知道我张心杰哪里得罪您了?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栾大人您因为贪赃枉法,私自截流朝廷拨下来,修建边防城墙的钱财太多,都中饱私囊了吧?
栾大人啊,您的府邸我是看过的,那楼台亭阁修建起来的费用可以说是天价的。可以说是,您那一个院子,比别人十个同样的庭院花钱都多吧。而这些钱财,您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光是克扣修建边防城墙的钱财吗?有没有多报军饷,克扣人头呢?边关将士的苦楚我张心杰是知道的,跟随我的士卒全部是足额足饷,跟着你的军兵呢?您给我排过来的这两千士卒可是什么都告诉我了……”
张心杰张将军正在说话之际,已经被已经被栾廷玉给打断了话语。
栾廷玉大声呵斥道:“好贼子!你私通‘百药门’的叶枫晨,劫我军饷粮草!还要一起与女真人勾结,坏我辽东和平稳定!见我栾廷玉刚正不阿,竟然还私造信笺,污蔑与我!
来人哪儿,谁人愿意替我出战,拿下此贼!只要有人能够阵前斩杀张心杰者,赏白银万两!加官三级!一人不行,可以多人一起出战!我只要他今日死在我面前就好!方法不论!”
张心杰哈哈大笑道:“栾廷玉啊栾廷玉,到底是我们二人谁人在撒谎,大家还没有看出来吗?众将官让开一条路来!”
只见张大将军身后人群之中让开一条道路来,几辆马车缓缓行驶而来。那马车到了两军阵前,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车厢。
再看张心杰把大枪一举道:“来人哪,把车厢内的东西全部倒出来,让他们看看我们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些什么!到底是谁勾结女真人,谁在真正的保家卫国!”
预知张心杰要如何表明清白?栾廷玉会用何种手段来拿下张心杰?最后这场大战谁胜谁负?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