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将包裹放在公案上,然后为知县打开,这一打开,知县就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县丞连忙扶起知县,让捕快将这东西拿下去。知县做回原位。然后喝了一口茶,压压惊,想要摆一下知县的威风,但是刚才那一吓,让他心有余悸,这老虎也瞬间变成病猫。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朝廷命官。”知县结结巴巴,好不容易说出了这一番话。
林绍闻对着知县行礼说:“明府,小的非是杀的命官,而是杀的盗贼。”
“什么盗贼?事到临头,你竟然还敢狡辩,来人,用刑。”
“只怕明府你未必能够将这刑用在小生身上了。”说着,林绍闻拿出了一块腰牌,正面写着“大虞信文伯”五个大字。
见到这一块腰牌,知县原本已经抽出的令箭,哐当一声,落在公案上。
县丞先醒悟过来,也顾不得什么,掐了一下知县的腰,知县恍然大悟,立马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走下来,准备行跪拜礼。
林绍闻拦住了他,说这里是公堂之上,自己可不敢受礼。知县也顺势拍了一下林绍闻的马屁,说他真是一个知礼君子,世所罕见。
林绍闻说了不敢,然后询问知县,这应该怎么办,知县连忙说:“这件事自然是伯爷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了,下官一切都听你老的。”
林绍闻说不如将团练叫来,看看团练是否知道这件事。知县说着是是,然后继续拍林绍闻的马屁。
没有多久,团练就到来了,对着知县行礼之后,看着一旁坐着的林绍闻,有一些疑惑了。
知县连忙介绍,团练也只是作了一个揖。知县见到这个情况,怕林绍闻怪罪在自己身上,连忙说这团练是一个武夫,不懂礼节。
林绍闻没有在意,示意知县将事情说出来,知县将事情说出来,团练不相信说:“我那小舅子,虽然顽劣,但是不至于如此,伯爷,虽然你老位高权重,但是这不过是你一家之言,末将实在难信。”
林绍闻将陈王庄那张担保书拿出来,让衙役交给团练,团练看了之后,勃然大怒说:“没有想到这小畜生竟然如此胡作非为,不知道他人在哪里?末将一定按照军法处置。”
“他已经伏法了。”
林绍闻让人将包裹给递过去,团练看了之后,咬牙切齿,想要将这头颅丢在地上,但是最后还是收好,然后跪在地上,对着林绍闻行礼说:“伯爷,我实在不知道我这舅子如此胆大妄为,不过末将也不有管教不严之罪。”
说着团练将自己腰牌取下来,趴在地上,对着四周说:“按照军令,要杖四十,请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