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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广牧说自己也是如此,询问玫瑰姑娘怎么知道他在知府衙门,玫瑰姑娘说自己去拜访,听说这客栈的客人都去了衙门,心中还担心戈广牧是否惹上了什么事了。
戈广牧说没有,将这件趣事说了,笑着说:“没有想到这个府丞,竟然连官话都说不好。”
“戈郎,他可不是说的方言,他他也是说的唇典。”玫瑰姑娘说完,好像察觉自己失言,不在多谈。
不过戈广牧兴趣来了,询问玫瑰姑娘懂这些呀。
玫瑰姑娘不好得罪戈广牧,告诉戈广牧,这唇典在门之中流动,绝不外传。有所谓宁给一锭金,不给一句唇。
戈广牧说自己只是好奇,就不会外传,他想知道这知府到底说了什么。
玫瑰姑娘想了想,心想是府丞先放唇的,自己解释一下又不坏规矩,于是她一个一个解释起来。
所谓的金,是指这人是算命的,在唇典里面,这一行被称为金,当然朝廷叫做巾门。皮就是指卖药,这一行唇典叫做皮。
空子是指外人,团唇就是用唇典来交流。申句是指六十,行句是指七十板子。
至于冷子,就是府丞的代称了,攒亮就是明白江湖事。
月顶码子是两个人,后面就是应该还要打几十个板子。
最后那句话就是知县后面说那个意思,去找驴,不过扯活吧是让他们跑,并且警告他们不准以后外人面前用唇典。
戈广牧听完,笑着说:“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个意思。”
玫瑰姑娘对着戈广牧说:“戈郎,这些人的事和你太远,你也不用理会。”
戈广牧点点头,这谈话之间,就已经到了玉生园。
进入玉生园之后,戈广牧正要和玫瑰姑娘小酌几杯的时候,丫鬟连忙跑来说“大姑娘,不好了,那华相公又来了。”
“这,这。”玫瑰姑娘有一些为难了,戈广牧见到这个况,询问说:“这位华相公是谁呢?”
“他是永安侯的小儿子,算来也是奴家命薄,遇上这位克星。”
玫瑰姑娘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戈广牧见到这个况,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询问这华相公如何?
丫鬟苦笑说:“大家都知道,这个华相公是一个小霸王,只有他惹别人的,没有别人敢违抗他的,他那脾气,比三伏天的太阳还让人难熬哩。”
戈广牧听到这里,有一些为难了,不过没有等戈广牧有所准备,只见一个公子哥解开门帘,进入到房间之中。
这位公子哥看到戈广牧,然后看着玫瑰姑娘说:“这位就是你的贵客?看样子有些寒酸呀。小子,将你谱牒给小爷看看。”
这直接索要谱牒,真是十分无礼了,戈广牧拱手对着这位华相公行礼说:“小生乃是闾左之人,出寒酸,不敢在侯爷面前称贵。”
“你小子倒是识相,这次算你走运,小爷一人饮酒无趣,想要找一个人来陪着,你就和小爷来喝上几杯。”
戈广牧尚没有说什么,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说:“喝酒,好呀,我这人最喝酒了。”
又有人走了进来,戈广牧一看,竟然是那位万少爷。
华相公见到万少爷,脸色一沉,对着万少爷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小爷喝酒?”
“此话差矣,非是在下算什么东西,而是阁下恰好算一个东西,能够陪在下小酌几杯,以来取乐。这一时间优伶难寻,我见阁下倒是有几分风范。”
“放肆,放肆,你竟然敢取笑小爷。”华相公气愤之下,挥拳打了过去。
那万少爷只是一个侧,然后用脚一勾,华相公就倒在地上了。
“这,这,看来你酒量不行呀,这还没有喝到酒,就醉得倒在地下了。”
华相公站起来,再次一拳打过来,万少爷轻轻一捏,华相公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万少爷松开之后,对着华相公说:“阁下,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若是你不服气,自然可以找我就是了。我就住在文殊庙,人称万二。”
华相公见自己势单力薄,只能放出狠话说:“好,好,万二,我记得你了,小爷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华相公狼狈的离开了,看到这个况,玫瑰姑娘连忙说:“万二爷,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不知道他华家的权势,就连安王府上,也要礼敬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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