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早知道辅命会这么说,快速询问说“若是辅元当时惧怕自己师尊,为何如今不惧怕了。而且这二十年中,辅元有的机会说,他为什么非要到了如今才说呢?”
林泉觉得这么问有漏洞,于是继续说“辅元,你为什么如今敢说了。”
这时候洞妙子开口说“大人,你这审判似乎有些不公,你这询问,似乎是在帮洞真子给脱罪。”
“本官只是询问事情,若是你们觉得不公,可以尽管说出来。”
“大人,这辅元愧疚了二十多年,这辅命一问,自然天良回归,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林泉听到这里,对着辅元说‘辅元,你真的内疚了二十多年?’
“贫道实在日夜煎熬,内心有愧。”
林泉看着辅元说“我看未必吧,不过辅元,有句话本官要对你说,你今日越是听从别人的,扳倒你师尊,到时候,你才是真的日夜不安。”
林泉说到这里,故作轻松地说“幸好这里不是衙门,否则按照规矩吗,辅元你可是要先打三十大板的。”林泉故意这么一吓,然后继续说“你今日的公道之举,在场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日后整个赤霄一定以你为荣了。”
洞妙子听到这话,对着林泉说“大人,你这是在威胁证人。”
“道长,威胁这两个字,本官可当不起。好了,本官也不多说了,辅元,你说吧,那一日晚上,你是否和你师尊一起读经。”
“这,这……”
“你师尊他是有妻室的,他何苦需要你来做一个伪证,你的两个师娘,不是更好吗?”
“只可惜那两人说的话,大家未必会信。”洞妙子继续说着。
林泉没有理会,看着辅元吞吞吐吐的样子,林泉对着辅元继续说“毕竟这么多年了,你或许都已经记不清楚了,或许是出事前的晚上,你师傅没有找你,或者是出事后的晚上,你师傅没有找你。这种事情,常常有,也不足为奇,辅元,你说吧。”
洞妙子也开口说;“辅元,你可要想好了,这件事已经关乎你师尊的名誉了。”洞妙子故意说反话,这话告诉辅元,他已经出卖了自己师尊一次了,若不是把他师傅给扳倒,那么他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林泉没有在说话,看着辅元,辅元犹豫了良久,才开口说;“这件事太久了,贫道已经记不清了。”
林泉听到这话,对着辅元说“这不怪你,毕竟这么长的时间了,记不住也很正常。”
林泉让辅元下去,对着辅命说“这件事,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证据。”
洞妙子对着林泉说“林大人,你一心认定洞真子师兄是无辜的,我们有什么办法。”
“本官只是认人证物证,绝不徇私,这件事若是洞真子掌门有错的话,本官也会秉公处理。”
洞妙子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洞清子开口说“林大人,此事不用再说了,这洞真子继续当他的掌门就是了,只是他这个掌门,嘿嘿,最好能一直留在京城,否则的话,恐怕门人不服。”
洞清子说完,其他三人也统一口径,对着林泉说“对,就是如此。”
林泉看了看洞真子,洞真子点点头,看来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洞真子本人都没有意见了,林泉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了,于是点点头说“这件事就这么了断了吧,诸位乃是修道之人,自当以清静无为为本。”
林泉感慨说了一番之后,众位道人就依次离开了,林泉等众位道人离开之后,对着洞真子说“道长,你就甘心留在这里?”
“当然甘心,林大人,他们四个人回去之后,一定会互相争斗,到时候他们倒了,我就有机会了。”
林泉看着得意的洞真子,心想这个洞真子还是有脑子的,不过林泉对洞真子说“道长,可惜你这个掌门,就只能是一个挂名掌门了。”
“这还要谢谢林大人,若是没有林大人,这个挂名都挂不了。”
林泉询问洞真子有什么打算,洞真子对着林泉说,自己如今也回不去赤霄山了,只能留在京城。
洞真子说自己一个出家人,在这纯阳观挂单,也不需要什么生活物品,自己一人吃饱,家不饿。
林泉心中很好奇,这洞真子不是还有两个妻子吗?按照常理,自己以女婿帮了他,他也应该让耶律姐妹来见自己才是。
不过这种事情,他自然不能开口,将这个问题闷在心中,和乐琼离开纯阳观。
坐在马车上,乐琼对着林泉说“我父亲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