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伦和其他歹徒大快朵颐着聚会的剩菜,人质们看着歹徒们吃的很香,这些往日里看都不会看去看一眼的东西现在成为了他们可望而不可以的珍贵。
坐在椅子上的韩谦已经快要睡着了,这会有人过来搭话了,问韩谦能不能把他也弄出去,他会给好处,韩谦睁开眼瞄了一眼这个家伙,好像也是什么局的,职位不小,受贿几百万。
韩谦可不想和这种人扯上关系,过来搭讪示好的人很多,韩谦都没有去理会。
外面的天亮了,晕了半个晚上的蛤蟆也醒了,看着地面上的尸体,又看了一眼韩谦,什么都没说,拿起武器准备行动。
外面的警察守了一个晚上,温暖双目无神的看着酒店的正门看了一个晚上,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突然!
警察们开始行动,酒店的正门开了,所有人的头上都带着一个黑色的面罩,有人手里拿着枪,有人低着头前行,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他们上了准备好的大巴车。
车子启动离开,警员们也在这时候开始行动去追击歹徒。
半个小时后,留下的警员开始进入酒店,也在他们进入酒店的时候,在酒店后面的下水道里爬出一小队上,上了一辆早已经准备好的面包车。
面包车进入监控死角,车上的人开始迅速行动,白色的面包车外皮被撕下变成了蓝色,车牌也迅速更换,就连车标都被更换,他们的动作很快,韩谦小声嘀咕他们是修理厂的人吧,结果挨了一枪托。
韩谦晕倒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艘小艇上了,船上已经没有了其他人只剩下冯伦一个,小艇旁听着另一搜快艇。
“醒了?”
韩谦点了点头,随后起身一拳砸在了冯伦的脸上,随后下就被制伏按在了船上,一晚上没吃东西的他没有任何力气,冯伦也不想浪费体力,放开了韩谦叹了口气。
“韩先生,我说过我们不要在见面了,也给你发了信息,可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个晚会上,你是我唯一一个不想去为难的人,可你却是为难了我一个晚上。”
韩谦趴在小艇上穿着粗气,靠在小艇的边上穿着粗气。
“冯伦,你想过后果么?你杀了两个人,哪怕你逃到国外去,你也要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一个冯志达,不值得。”
话落韩谦又向右边蹭了蹭,这艘船好像是没油了。
冯伦手里拿着枪坐在船边,仰起头看向远方无边的大海,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值得?不值得?韩兄啊····我父亲里里外外被判了四十年,这和死有什么区别,我父亲入狱后,我母亲还有我,可当我入狱出来的时候,我母亲坟头草都长一人多高了,我···”
说到此,冯伦的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中滑落,哽咽道。
“我入狱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怪我母亲,为什么?为什么不想办法帮我洗刷冤情,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很想她,很想很想,我没有见到我母亲的最后一面,都说男人这辈子做什么都很难,唯独做儿子最容易,可我这个儿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去孝敬我的父母,枉为人子,苟活一世?韩兄!其实你我是一路人,其实你比我还要极端,如果!如果晚上会你的两个女人出了意外,你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活着走出去的。”
韩谦沉默了,或许冯伦说的对,韩谦可以为了给老妈治病剑走偏锋,也会因为温暖出了意外走向极端的路。
他理解了冯伦,但他还是不认同。
韩谦叹了口气,声音沙哑道。
“那你父亲以后该怎么办,你走了,谁来照顾他。”
冯伦自嘲道。
“我和我父亲见面相处不过两三年的时间,为什么他第二次能入狱?因为他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傻子了,他的入狱就是诱导审问,这一次我把冯志达的罪证暴露,我父亲出狱后会得到一笔补偿···哎!我很爱我的国家,如果没有这些贪赃枉法的坏人。”
韩谦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到了身后,轻声道。
“冯志达和你父亲有什么仇?”
“他和我父亲是同一个村的,我们两家算是族亲,我父亲学习很好,原本也是有机会去县里做官儿的,而且已经成功了,已经录取了,但是!”
“你说。”
“我父亲也叫冯志达,同名同姓同岁。”
“他顶替了你父亲?”
“呵,他和我父亲还是情敌关系。”
“哎呀我草。”
韩谦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情敌之间下手就这么凶狠的?
随后想想在酒店抓出林纵横的时候,韩谦明白了,情敌之间下手的确会很凶横,例如他想弄死林纵横。
两人都沉默了,过了许久,海面上吹起了风,韩谦看着沉默的冯伦,轻声道。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要你扔进海里,你身上都是血,肯定能吸引鲨鱼吧?”
“你别让我在遇到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