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丛林集团军支援我们的两个陆航团已经抵达,临时划归我军指挥系列。”
“告诉他们,立即向进攻地点集结。”
对于深处在暴风眼的中心位置里的干巴鲁来说,再没有谁能够比这座城市更是能够感受到中华这条东方巨龙的力量了。这座哀鸣着的城市连同被困守在这座废墟样的城市里的盟军士兵一起,不得不埋头忍受着那龙之力量的摧残与折磨,这种漫长的等待是极其痛苦的。
当第二天夜幕降临下来的时候,距离伞兵空降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了。这座城市已经有近一半的城市沦入到了中华军队的手中。而中华人并没有因为夜幕的降临,就停止下他们的军事行动。相反,这样的黑夜对于中华军队来说,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进攻时机。而困于废墟之中的盟军士兵却只能是去听天由命。
战争是什么,战争便是摧毁,是折磨,是战胜者对着战败者进行惩处的一个漫长过程。在中华军队的机枪和大炮的火力之下,干巴鲁很不幸的成为了这种惩处过程中的一份子。
大口径的榴弹炮炮弹接连不断的砸落下来,似乎中华人的炮火总是这样源源不断似的,就好像他们的炮弹怎么样也无法打光似的,对于困守在城内的盟军士兵来说,在这接连炸响的炮火之中,忍受着那冲天而且火光和雷鸣样的巨响,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而那种等待着死亡的绝望更是让人感到了难以遏制的苦痛。这种几近于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对于那些可怜的盟军士兵来说,毫无疑问是极其令人感到心颤的。
也许战争就是这样。总是以它的方式来终结一切,无论是具有思考能力的生命,还是那些冰冷的由人类所创造砌累起来的建筑。当战争降临下来的时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堪一击,甚至不足以为之一提。在军事指挥官们的地图之上,任何辉煌的人类建筑工程都只是那么个象征意义的符号吧了。而士兵不过只是番号隶属下的数字罢了。
成群的武装直升机如同飞蝗样的从那夜空之中飞过,更高的天宇之上是那隐没在黑夜之中的轰炸机群。划掠过长空时,所留下的阵阵远处的嘶鸣之声就仿佛是死神狰狞的笑声样。
驶过街头的轮式装甲车碾过遍地的尸骸,中华军队的铁流便是这样的席卷而来。那些架满着了机枪的步兵战车俨然成了中华的轻便移动堡垒,他们用厚实的装甲和沙袋堆挂在车身两旁。而车火力却是极其凶悍的扫射着四下里的点点废墟。
此时进攻干巴鲁的主力。多了一支中型机动步兵师。利用运输机的快速投送能力,对伞兵空降后,进行战斗支援。
不过的看的出来,中华似乎也有些顾忌。毕竟着巷战不同于野外进攻作战。轮式装甲战车防护性较差的这一点在巷战这种最能够得到体现。盟军的反坦克火箭炮和反坦克地雷。都有可能会直接将这些防护性较差的轮式战车直接的轰上天去。
也正是由于顾忌,陈绍很早就学着驻伊美军对‘斯特瑞克’战车所作的那样,也对他们的轮式步兵战车焊装上了防护栅栏。用以阻挡rpg的袭击。
原先的中华战车车体上嵌入式车空调和发动机消音器的防护上,一直是采用的网状防护罩,这显然是整车防护的薄弱环节。而红警步兵系列战车则是一改了往昔弊端,采取了类似于欧美地面战车所广泛采用得百叶窗式倾斜边条组合装甲。这样不仅仅有了更好的防护能力而且又不影响散热空气的内外交流,大大提高了整车的防护性能。
不过就便是这样,当红警轮式步兵战车进入一片瓦砾的干巴鲁城的时候,中华士兵们还是给予这种中型化的轮式机动车辆做好的防护准备。陈绍还把后世以色列人在加沙地带的土发明也被拉了过来,这种在车体上挂装厚实装甲防护、对垒沙袋的方法虽然使得整辆车看上去丑巴巴的,但却使得战车侧面、毫米机枪弹的扫射。
焊装防护栅栏,这种在后世由驻伊美军在伊拉克所发明出来的、又名‘栅栏式装甲附加模块’的理念的确使得战车在防护反坦克火箭弹的方面,有了大大的防护性能。甚至在一段时期内,驻守车臣的俄罗斯军队也在他们的bmp战车上附加上了这种看上去和笼子差不多的玩意儿。所以方法似乎土了点,理念也很是简单,就是一个词‘隔离’,但效果的确不错。
对于躲藏在废墟掩体内的盟军士兵们来说,这些轮式步兵战车上的30毫米火炮俨然是他们最大的噩梦制造者。火力极其凶悍的30毫米机炮可以用他们那宛若毒蛇红信样的火链一次次舔舐废墟之间的残砖碎瓦。次口径穿甲杀爆弹对付掩体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很多倒霉的盟军士兵便是在他们自认为很是安全的掩体之内,便洞穿而入的次口径穿甲杀爆弹给炸得血肉横飞的。根本形成不了什么像样的抵抗,便是悲惨的死去了。
夜幕的降临更是让中华如鱼得水一般。拥有着夜视仪、热成像仪的中华士兵们似乎对这种单向透明的作战模式很是感兴趣。步兵战车上的热成像武器瞄准装具、夜视传感器显示装置可以通过光学投影装置直接将战地上的情况显影在战车内的显示器上。
而盟军士兵们呢,他们什么也没有。中华步兵战车上的装置,别说他们会见过了,这在他们国内,很多都还是理念上的东西。
战斗的jiliè几乎是难以令人想像的,虽然血腥程度不及中华军队在东南亚战争中的那场新加坡之战,但jiliè程度却是丝毫不逊于其下。
强大的鲲鹏运输机经过一天的来回搬运。这里已经是重兵云集了。
来自远方的炮火是一次次在夜幕之中犁开明亮的弹道,将天宇之间照映得一片火红火红。成百上千的中华士兵在这座城市之间向着他们各连、排所预先规划好的进攻路线图向前推进。炸弹、炮弹、定向爆破装置,将整个城市炸翻了天。
在强大的空地yiti化的联合掩护下,工程保障连的那些装甲推土机似乎毫不在意它们的发动机所发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怪吼。用铲扬起的碎石乱砖直接将那些深躲在废墟中的盟军士兵们活埋在他们的掩体之内。诺大的一座城市楞是被爆炸声、马达轰鸣声给搅得沸腾。
干巴鲁之战的意义对于中华军队来说是极其重大的,而对于伞兵部队来说这种意义的重大更是有着另外一种层次,因为这次作战更是从实战的角度检验了初步数字化部队在城市巷战中的具体战力发挥和技术装备的应用性。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场战争就是科技含量最高的伞兵和陆航部队来主导。
打好这一战对于中华陆军的意义是怎么样的,国防部的众人都很明白。一个大国的陆军部队并不应该仅仅是由拥有成百上千的坦克、履带式步兵战车的重装师所组成的,而是应该包含着本土防御、海外力量投送、机动派遣、快速反应等等多种力量组成。
重装师固然有重装师的优势所在,但中型化之后的机动步兵师更是应该担负着第一时间、第一反应的机动派遣任务。虽然和空降部队这样的快速反应部队无法相比。但机动步兵师却是可以作为第二批抵达力量。为空降师这样的轻装步兵师提供一定的力量支持。并直至重装步兵的到来。继而完成攻击作战模式的转变。
这种思想上的转变也从一定的程度上说明了中华军方对于自己的力量使用上,更是有了明确的定位。由过去的‘大陆军思想’转变为‘合成化军事力量’。陆军所承担的并不仅仅再是本土防御作战的任务,而是担负着走出去的历史使命。在空军、海军、陆军三位yiti的联合力量思想下,中华军队越来越多的将是以全球力量投送、海外事务干涉来作为自己的职责。
以前有这样的思想。但是没有这样的手段。现在什么都有了。就差实现理论了。
从1840年到现在,曾经被讥笑为‘东亚病夫’的中华,那块挂悬在上海黄埔公园的门前、由殖民机构‘公共租界工部局’所设立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曾经刺痛了多少中华的脸。在那个年代里。当在一个军事上、经济上都无力保护自己的国家里。谁能够想到沧海半年之后,中华会是向这个世界发出龙的怒吼。
自从1840年到现在,中华失去了太多太多了,所以当新中华重新屹立起来的时候,年轻一代的中华也是知道,改是为自己的父辈、祖辈、为自1840年到现在那些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孜孜不倦的贡献了自己毕生心血、为了自1840年到现在的所有中华,找回那些失去的面子。一张一张的找回来,就像是找回那萧索秋风里的落叶样。
尽管战斗在最前线的那些士兵们,他们并不能够更深层次的体会到这些,可是他们中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知道自己是该为何而战。为了共和国的明天、为了给予子孙后代一个可以书写的辉煌历史、为了中华民族不再蒙受那段困难而又耻辱的悲剧、为了千千万万叫做‘中华’的‘龙的传人’,他们知道即便是以自己满腔之热血荐以轩辕台上,只要能够换回那千百万个‘为了’,他们便也是可以含笑于九泉之下。
何处黄土不可埋得一付忠骨,也许正是这些付出,才是使得中华民族开始真正的复兴、强盛、打下了那片幅员广阔的疆土,重新书写了那份堪比往昔汉唐盛世的辉煌。
“回首看那段历史,也许我们无法记得是该从哪里开始,又的确是从哪里开始,当我们面对着地图上那片标注hina的国家时,我们该是怎么样来回忆起它的复兴历史!也许历史正是由这里开始吧!”法国作家肖雅克丕平《历史哦才能够这里开始》《序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