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微臣准备动用这些人手行刺皇上或太子!”
嘶!
李士实此言一出。
对面的宁王朱宸濠和刘养正,尽皆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满面惊恐。
他们二人说什么也没想到,李士实所说的让这些人展现实力,居然会是这么个展现办法。
行刺皇上和太子殿下!
这得需要多大的胆量,方才有可能成事!
而且皇上和太子殿下深居宫中,想要接近又岂是易事。
就更别说还要行刺了!
所以宁王朱宸濠和刘养正在听到李士实的话语,回过神来之后的刘养正,当即就否定道。
“不可能,此事绝对不可能成行!皇上和太子殿下深居……”
“你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又怎么能肯定不行?
当年一个小小的太医院院判刘文泰,都险些要了弘治皇上的性命,还有什么不可能!
皇宫守卫森严确实没错,但是我们也别把它想得太过无懈可击。
他再怎么森严,再怎么严密,那是一个由人把守的地方。
而只要有人,就肯定会有漏洞、疏忽、人情可言,而这些事情若被我们利用得当,想要进入皇宫又有何难处。
就更别说我们之前布下的那些暗桩了!”
李士实话语说完,就朝着对面的宁王朱宸濠望去,看那模样,似乎是在等待宁王的决断一般。
而宁王朱宸濠在听到李士实的后续话语之后,眉头紧皱的他,神情已经不复刚才的惊诧和惶恐,反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思索起来。
李士实见到宁王这副模样,心中微微有了些底气的他,稍稍沉吟过后,又继续开口劝谏道。
“王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吾等如果继续这般等待下去,要何时才能等到那天赐良机。
而且京师和宫中的那些人手,留着他们又有何用,皇家已经对我等起了戒心。
吾等继续这般隐匿下去,那些暗桩就没有丝毫作用。
而吾等若是揭杆举事,那些暗桩又接触不到军机,打探不到有价值的消息。
再说就算他们能打探到消息又有何用,京师远离南昌府千里之遥,战场情况瞬息万变,等他们将消息送过来,黄花菜都已经凉了。
所以微臣谏言,直接用这些暗桩,对弘治皇上和太子殿下展开行刺,如若事情成功,那就正合我们的心意。
如果他们失手,对我等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无非是逼着我们早动手一天两天而已。”
李士实说完此话,又朝着宁王朱宸濠望去,等待着他的决断。
而刘养正在旁边听了这么半天后,见到李士实话音结束,一边朝着宁王朱宸濠望去,一边轻轻说道。
“王爷,微臣感觉此事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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