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初遇六扇门(2 / 2)

“郑指挥使,我们正义镖局一直都是走镖和做正经买卖的。这一点你可以去渝州打听打听。我们绝对不会和什么杀手有勾结。”

那位郑捕头刚刚说了一大堆给秦义压力的话,转眼之间却又笑了起来。就连阴险的气息都消散了几分,连秦义都忽然有了一点如沐春风的感觉。

“秦镖头,你们这正义镖局在渝州那也是排得上号的大镖局。说起来,我和你们渝州州城枫叶城六扇门分府的张指挥使也是朋友。”

“想不到,我们这小小的镖局还能入郑捕头的眼。实在是有幸得很。”

“嗯,我其实也知道你们正义镖局和这次刺杀很大可能没有关系。但是我们六扇门办案一向严谨。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秦镖头,你说说,你们正义镖局在这场刺杀里,算不算可疑?”

说完,这位郑捕头就双眼紧盯着秦义。要是眼光能伤人的话,估计秦义这会儿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照郑捕头说的,我们正义镖局确实是有些可疑。”

这种时候,千万要顺着对方的意思来。不然,你可能咋死的都不知道了。

“嗯!可是啊,你们正义镖局还有生意要做,都是大买卖。在这陵州耽搁太长的时间也不太好。本捕心里也过意不去呀,但是直接放你们走了,本捕又要担很大的风险。这实在是让本捕为难呐。”

听到这里,要是秦义还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这许多年的镖头就白当了。

人家这又想放你走又不想担风险的,不就是要钱嘛。还特意告诉你,你们镖局是做大买卖的,出手可不能小气了。

只见秦义掏出了一张千两面额的银票,估计这一张就是他们走这一趟镖的全部利润了。

“郑捕头说得是!我正义镖局确实还有很多生意要做。难得郑捕头愿意为我们承担风险。但也不能白白让郑捕头为我们承担风险呐。就算郑捕头你不说什么。我们正义镖局,心里也过意不去。”

说着,就递上了那张一千两的银票。

“这些银子,是我们正义镖局感谢郑捕头为我们担风险的。可不敢是贿赂郑捕头啊!”

听见最后一句,郑捕头由衷了笑了一笑。

“秦镖头有心了。其实本不该收你们银子的,但是盛情难却,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还不忘转头向其他六扇门的人叮嘱了一句。

“以后,这正义镖局就是我们的朋友,你们遇见了可不准刁难。”

说着就要去接过那张银票。

“哟,我倒是没想到,这六扇门抓人有一手,做生意更有一手啊!”

旁边传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一看,可不就是那个老头嘛。

只见老头慢慢走上来,每走一步,内力就多放出一分。等他走到郑捕头对面和秦义并列时,内力恰到好处的和郑捕头放出的内力分庭抗争。

“这位是?”

郑捕头笑容不变,但语气却是寒冷了一些。

“郑捕头,这位…”

秦义刚想说话就被老头打断了。

“小秦,让我来和他谈谈。”

“其实呢,你这样的作法没错,换作是我也会来敲诈一笔。要是今天我不在这,这钱你拿去也无可厚非。甚至正义镖局还应该感谢你才是。”

老头看着这个郑捕头一字一句的说到。

“哦!莫非老人家有什么了不得的大来头。要真是这样,这钱我还真不能拿!”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只伸出去拿钱的手收了回来。

“呵呵,老头子我没什么大来头。不过,这一千两银票。”

说着就从秦义的手里拿过了那张千两银票。

“要拿,得谢天涯亲自来拿。”

到最后,声音陡然提高,内力随之爆发。身旁的秦义被倒推出去,不过针对他的内力很是温和,只是把他推到了场外。而对面的郑隆辉指挥使却是双脚使劲下沉才勉强稳住身形。

“哼,你是什么东西,谢总捕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郑指挥使一声冷哼,左脚往地上一垛。泄去压力,找了个油头就朝老人冲杀过去。

他自然不是要和老人打生打死。只不过,他不试试老人的实力,白白丢掉一千两,怎么也不会甘心的。

入了三品就是进入顶尖高手的门槛,除了内力有了属性之外,就连其雄浑的程度也急剧增加。郑捕头冲出的身形在院中留下了数道残影。

院子中的落叶无风而起。看来,这位郑指挥使的内力属性就是风属性了。这也正常,毕竟六扇门的人一般都有高超的追踪能力,这风属性刚好可以给轻功带来增幅。

众人之中,就连秦义和六扇门的两位铜牌捕头都睁不开眼睛,就更不用说其他人。

由此可以看出,三品和四品之间的差距,绝对不是数量能解决的。给一位三品高手时间,就算有五十位四品围攻,他也能一一杀死。自身除了内力损耗之外,几乎能不受伤。

“不识抬举。”

对面的郑捕头来势汹汹,可老人就只说了这四个字。

老人浑身内力再度爆发,只是简简单单的朝前一拳。

冲过来的郑捕头瞳孔微缩。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就飞出去了。

“二品!”

飞出去的郑指挥使一直撞到墙上才停下来,嘴角鲜血流出。

“原来前辈是和谢总捕一样的高手。是在下眼拙,还请前辈原谅。”

他刚刚落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急忙说到,很是害怕老人接着出手。

“你现在说说,我能喊谢无涯的名字吗?”

“前辈说笑了,要是前辈不能喊的话,这天下就没几人能喊了。”

“嗯,那还不快滚,等着吃饭嘛!”

“是是是,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之前来势汹汹的六扇门众人就灰溜溜的跑出大门去了,不敢再有丝毫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