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长始终心中不能放下介怀,他说道:“师父的事我始终觉得不对劲,我走之后两位师兄还请小心查看,不过千万不要再暗中窥探了,以防再出现我上这种事,对了,如果师父是得了什么怪病,还请派人跟我说一声,即时不管山高水远,我勾心长定会不远千里前来探望师父的。”
陈师兄和汪师兄两人又嘱托了勾心长几句,三人这才分别回房去休息。
翌一早吃过早饭后,勾心长怀揣着忐忑的心去见师父,在他心底,始终还抱有一丝幻想,认为师父会顾全以前对自己照顾得那份师徒之,会原谅自己所有过错,挽留自己,同时还能原谅昨晚陈师兄和汪师兄两人的不敬。
但这一切全然是勾心长的幻想而已,师父听说他要离开四节门,就连原因都没有细问,其冷漠之处,让勾心长心中发寒,而且他更觉得师父不对劲了,隐隐约约中,他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师父。
可是这种事他能想到的只有鬼魂附,只不过这种荒唐的想法又不能直接跟师父说,负责师父大怒之下,还不知会怎么对付自己。
带着无尽的遗憾,勾心长离开了四节门,此后便一路在江湖上游,后来结识了无影掌赵追风,便在赵追风家中暂住了下来。
听完勾心长的一番讲述,在座的人除了朱重阳和伏隐外,都觉得勾心长不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整件事看起来都是勾心长因为失去师父宠幸,而感到师父像变了一个人,后来更因此被“逐出”师门,说他是自己离开四节门的,只不过是他大师兄为了顾全他的面子而已。
但这件事朱重阳和伏隐却感觉绝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两人正在寻找易容帮的人,雨虹道长上发生的事,用什么鬼魂附体来解释实在是有些耸人听闻,但偿若是用易容帮的人将雨虹道长杀死,继而取而代之,则就能说得通了。
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两人也不好直接询问,伏隐则故意问起四节门中雨虹道长单单传给勾心长却没有传给他的师兄的噬魂术,借此掩饰两人真实的想法。
勾心长对噬魂术并没有多说,只是说这是通过一种手段,能让人听由自己摆布的内功,只是旁门左道而已,而且只能对比自己内力低的人施展,若是遇到内力比自己后的人,反受其害。
赵追风见勾心长不愿多谈噬魂术,便接着敬酒的幌子遮掩过去,随后在座的人又讲了几段他们听过的江湖奇事,但这些奇事虽然有些离奇,却都不如勾心长讲述的故事让朱重阳和伏隐感到震撼。
饭后其他客人一一告辞离去,勾心长本就寄居在赵追风家没有走,朱重阳和伏隐却也跟着留了下来。
赵追风看出两人就是专门来找他的,绝非路过一下这么简单,他问道:“不知道朱大侠和伏大侠连人还有什么需要我赵追风去做的,直接说便是。”
朱重阳道:“不知道赵兄最近可曾听说过一个叫做易容帮的门派?”
赵追风摇了摇头:“易容帮?那是干什么的?”
听到赵追风否认,朱重阳和伏隐也没有了之前应该又得遗憾,朱重阳道:“没什么,我也只是偶然听人提起,有些好奇罢了,对了,我们两人有些话要跟勾兄说,赵兄有什么忙活的请先去忙活,说不定我们晚上还会叨扰赵兄一顿呢。”
赵追风何等敏锐,立刻明白朱重阳是想单独和勾心长谈话,他说道:“我也正有事要去安排一下,你们说话,晚上说什么也不能走,咱们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怎都要在我这住上几才行。”
勾心长此时还不知道朱重阳和伏隐要跟他说什么事,他还以为伏隐还想继续询问噬魂术的事,不过朱重阳却语重心长地问道:“不知道勾兄可曾听说过易容帮的事?”
勾心长道:“没听说过,什么易容帮?”
朱重阳道:“易容帮就是一帮人能将自己易容成任何人的模样,就连此人最亲近的人一时也难以察觉出异样来,他们不但能够易容得容貌相似,就连声音也能模仿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