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慕容寒山有自己的想法,他不会被任何人所左右,就算阁下是信王也不行。”
朱由检愕然道:“原来如此,那你们……”
朱雀道:“信王不必担心,慕容寒山虽然盼望着和六国高手的一战,但他也对这些人胆敢不将他放在眼里而感到愤怒,只是别人看不出来罢了,我想慕容寒山自有分寸,这五国高手,除了其中一人他或者会饶过一命外,其他人多半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朱由检道:“那就好,至少慕容寒山不会败吧?”
朱雀笑道:“信王多虑了,慕容寒山定然不会败,而且会赢得很漂亮。”
朱由检站起来,精神似乎好了一些,他喊道:“人来!”
两名太监合力捧着一个狭长的木盒走了过来,朱由检走过去亲自将木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把剑来,他对朱雀说道:“这把剑叫做破军!是我当年花重金偶然购得的,慕容寒山子超然,我也不想改变这些,这把剑送给他,就当是对他大破五国高手的馈赠之礼吧。”
朱雀欣然将剑接过来道:“就算慕容寒山再孤傲,我想也不会拒绝这把名剑的,在下谨代表慕容寒山对信王表示感谢。”
朱由检没再说什么,对朱雀和伏缨道:“没别的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朱雀和伏缨都想不到信王将他们请进宫,所要说的竟是这件事,两人心中放松下来,同时又对发生在他和他父皇上所发生的事感到怜悯,只不过不知从何劝慰起,因此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同时起施礼,然后离开了皇宫。
离开皇宫后,伏缨长吁了一口气道:“这是我第一次不再羡慕皇帝或者王爷的生活,看似风光,实则做什么都似乎是吃力不讨好。”
朱雀道:“偿若将皇帝也算成一种职业,只怕是天下少有难做的职业,却也是天下最轻松的职业,只看他们怎么去对待了。”
伏缨道:“希望新皇不再像之前的皇帝那样荒唐,能够励精图治,将咱们中原好生整治一番,让那些对咱们虎视眈眈的蛮夷不敢小瞧了咱们,进而打消对咱们的觊觎之心。”
朱雀道:“没有什么事时尽善尽美的,偿若强行在这片烂摊子上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只怕并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我对前途并不抱有幻想……别在大街上谈论朝政了,咱们走吧。”
两人回到客栈,收拾了一番后,便骑马离开了京城,向苏州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