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丐帮的人忽然收到一封江湖救急的信,信是由孟州飞凤剑的掌门盛培林亲手所书,上面写着他门下突遭横祸,希望能够让我们丐帮出面帮助化解,信上并没有说他们所遭遇的横祸是何事,但孙不应却没问情由地答应下来。
这飞凤剑在武林中虽然并没有多大名头,但盛培林声誉还算不错,何况孟州和洛阳相距不远,算下来也算是丐帮洛阳分堂的管辖范围,且不说江湖救急乃是丐帮的本分,就凭着盛培林曾过来在先堂主魏青衣的灵堂上磕过头,丐帮都没有袖手不问的道理。
自从魏青衣去世,孙不应成为分堂堂主一来,他将分堂管理得井井有条以外,平日就是勤练武功,以防别人说他这个堂主名不副实,几年下来,孙不应的武功有了很大的进步,所以接到飞凤剑的求救信来,也有足够的自信来应对,他想着这件横祸无非是飞凤剑和其他门派起了什么摩擦,自己仗着丐帮的名头,前去一说就好,放眼整个武林中,敢不卖丐帮面子的人还不多。
有了这种想法,孙不应便带了四名武功不错的丐帮弟子,就立马赶去了孟州。
盛培林的飞凤剑在孟州有着不小的门户,这得益于盛家几代人的半商半武,孙不应来到飞凤剑的飞凤门,这里是孟州城内的一家大院子,飞凤门下的弟子平时就在这里习武,孙不应到的时候,盛培林并不在这,不过在这里的弟子听说丐帮的堂主过来,立刻去通知盛培林。
孙不应在飞凤门等候的时候,问起一名飞凤门的弟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名弟子说道:“前两天,孟州来了一位狂妄的少年,在黄粱酒家吃酒,吃过酒后,他问起酒家中的伙计,孟州可有什么武功门派,说巧不巧,这黄粱酒家就是我们掌门盛家的产业,伙计自然将我们飞凤剑说了出来,并夸赞了一通,这少年听这伙计的吹嘘过后竟然嗤笑了起来,这伙计不敢多说什么,立刻着人赶来跟我们提起此事,怕是我们飞凤剑有什么仇人找上门来,提前告诉我们,这也本是人之常情,您说是不是?”
孙不应点了点头,这名飞凤剑的弟子虽然说得啰嗦,但也不会漏说什么事情,他随口回答了一句:“然后呢?”
这名弟子接着说道:“其后我们的大师兄,也就是我们师父的长子盛仁杰便带了几个人前去打听打听此人的来路,虽说我们飞凤门并没有什么仇家,但说不定会有人对我们不利,大师兄此举也是无可厚非,您说是不是?”
孙不应嗯了一声,示意他接着说。
这名弟子说道:“我们大师兄到了以后,看他不过是名脸生的少年,只他一人,吃过酒后还没有离去,在那里喝着茶,大师兄性子直爽,直接过去问他,打听我们飞凤门乃是何意,岂知这少年好不傲慢,出口不逊,我不是打听你们什么飞凤门飞鸡门,我只是看看这里的习武之人都是什么水准,您看看,骂人也不能骂我们门派吧,大师兄当时便怒了,要教训教训这小子。”
说到这里,这名弟子停了一停,孙不应自然能够猜到,他的什么大师兄盛仁杰肯定不会是对方的对手,否则也不用喊自己过来了。
果然,这名弟子说道:“可是那小子的武功好不古怪,大师兄带着五个人前去,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大师兄更是被打了几个耳光,这可让大师兄丢尽了颜面,回来跟师父一说,这丢脸的可不是大师兄一人,而是我们整个飞凤门。”
孙不应说道:“难道你们师父亲自出马,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这名弟子说道:“师父仔细问起那人的武功,还没有说要不要前去找回场子,那小子自己倒找上门来了。”
孙不应一怔,问道:“他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