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却握住了赢箬的手在灯火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却看到手指上有一个细小的扣子,已经红肿了。刘信帮赢箬吹了吹红肿的伤口,问道:“还疼吗?”
赢箬将手收了回去,道:“这手是我自己故意割伤来骗你的……”
刘信将赢箬整个抱起,赢箬看着刘信变得幽深的目光,脸蛋一红。他们是新婚的夫妻,彼此间的生活其实还处于磨合的过程中。
赢箬搂着刘信,在刘信的脖子间轻轻地吹了口气道:“也许,我们应该考虑要一个孩子了。”
她将刘信的手扶正,面向自己,问道:“你怎么看?”
刘信直接一个吻印了上去。
虞小株从刘信夫妇卧室仓皇而出,回到自己卧室,看到姐姐靠在床上,奇怪道:“你怎么还不睡?”
“你见到刘信了?”虞姬问。
虞小株道:“我又不是要去见他,而是去找赢箬算账。”
虞姬叹息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虞小株回到床上,还推了推虞姬,让她挪出一部分位置来,虞姬一愣,最后还是让出了位置。
两人平躺在床上,房内静悄悄的,但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什么睡意。
“姐姐,你要不要想办法逃回去?”
“你怎么办?”
“我想要留在关中。”
“为了刘信?”
“你烦不烦呐?我就是问你要不要回去,你怎么老是将问题往我身上引?你若是回去,我会帮你想办法。”
“你还在生我的气?”
“你既然做了那样的事,难道还要指望我原谅你。”
“可你连刘信都能原谅……”
“那你要我怎么办?姐姐,可是你先背叛我的呀?是你告诉我什么是成人的世界。”
姐妹二人又再次陷入了冷战。
许久,虞姬道:“你要我不管你的事,你现在不也在管我的事?”
回答虞姬的,却只有虞小株的鼾声。
次日刘信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发现赢箬已经不在身边了,他起床洗漱,曾子书却进来报说:“君侯!君侯!你家二叔送钱来了,好多的钱!”
曾子书一脸兴奋,刘信却是有些奇怪自己这个便宜二叔怎么敢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给自己送钱来呢?
刘信随曾子书来到堂上,却未有看到赢箬,复又抬头看了看日上三竿的太阳,向曾子书询问赢箬的下落。
“主母说要去丰阳里。还吩咐我们不要打扰你休息。君侯昨晚失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