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郭嘉等韩湛说完后,微微颔首,开始补充说:“所谓绣衣使者,就是一群穿着绣衣,手持节杖和虎符,四处巡视督察,发现不法之事可以代天子行事。他们主要的职责,就是奉命讨奸、治狱,督察官员、亲贵奢侈、逾制、不法的事。”
“奉孝,假如本侯想重建绣衣使者,你觉得应该交给谁来统帅呢?”
假如别人说这话,郭嘉肯定会觉得对方是大逆不道,你算什么东西,前朝汉武帝所创的绣衣使者,岂是你想恢复就能恢复的?不过这话既然是韩湛说出的,他就觉得应该仔细地斟酌一下。
郭嘉沉默了半晌,没有立即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试探地问:“主公,假如真的重建了绣衣使者,不知你打算派何人去统帅?”
“还能有谁,当然是沮授沮公与了。”虽说韩湛觉得沮授有点一根筋,但他的优点也很明显,就是忠心外带为人正直不阿,把这样一个特务机构交给他管辖,至少能让人放心,不用担心被反噬。“不知奉孝觉得本侯所决定的人选,怎么样?”
“甚好,甚好。”对于韩湛所提出的人选,郭嘉并没有反对,因为他觉得有沮授来担任这个职务,无疑是最合适的,毕竟以前冀州派到各地的细作,都是由沮授所管辖。而且他还随时监视着京中的文武官员,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即向自己和荀长史禀报,仅仅凭这一点,他就是一个最佳的人选。因此郭嘉顺水推舟的说:“嘉认为,公与担任此职,是再合适不过了。”
见郭嘉对自己的意见表示赞同,韩湛悬在心头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他表情轻松地说:“那等我们返回京城之后,就开始正式组建绣衣使者。”
“主公,嘉觉得‘绣衣使者’的名号,有僭越之嫌,我们不能用。”郭嘉态度诚恳地对韩湛说:“还是请主公取别的名字吧。”
“就叫锦衣卫吧!”郭嘉刚说完,韩湛就脱口而出:“这些人都身穿绣衣,又可以成为锦衣。既然绣衣使者的名称不能用,那就叫他们‘锦衣卫’吧。”
说到锦衣卫,韩湛的话就开始多了起来:“锦衣卫的职责,其一,守卫值宿;其二,侦察与逮捕;其三,典诏狱。”
郭嘉听到韩湛这么说,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心里暗想:“看来主公早就有组建锦衣卫的打算,甚至连章程都想好了。可惜我和他相处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真是惭愧啊惭愧!”
韩湛得知朝中有一帮朝臣,居然挑唆汉献帝抢自己未过门的老婆,哪里肯善罢甘休。他连夜给留在邺都的沮授写信,让他派人详细地了解如今京中都有什么人要对付自己,等到班师回朝之时,再来一个秋后算账。书信写好之后,韩湛让罗布带了五名虎豹骑,星夜赶回邺城送信。
郭嘉等罗布离开之后,若有所思地说:“主公,如此一来,朝中恐有一番血雨腥风。嘉恳求主公手下留情,为大汉保留一些元气吧!”
韩湛听后冷笑一声,说道:“如今朝中的不少大臣,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尸位素餐之辈,留在朝中有何用途,本侯就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清洗一番,让那些有真材实料的人来填补他们的位置。”
见郭嘉沉默不语,韩湛又继续说道:“如今朝廷的官吏选拔,靠的是征辟制和察举制,从而导致很多有才能之士被埋没。若是清除掉这些朝臣后,就能腾出更多的空间,去安置有能力的人……”
韩湛的这番话,让郭嘉不禁怦然心动,要知道自己虽说挂着军师祭酒的名号,但仔细说起来,也不过是冀州牧自行招募的幕僚而已,如果没有韩湛这个靠山在后面,朝臣们根本不屑看他一眼。但假如自己进入了朝堂,成为其中的朝臣,身份自然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因此,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韩湛早点返回邺都,对那些尸位素餐的朝臣们来一番清洗,让自己有入朝为官的希望。
“奉孝,本侯记得在武帝时,曾经一支‘绣衣使者’,”韩湛觉得要想杜绝朝臣们在后面使小动作,有必要建立一支类似于明朝的锦衣卫,便对郭嘉说:“不知本侯说得可对?”
“没错,”郭嘉等韩湛说完后,微微颔首,开始补充说:“所谓绣衣使者,就是一群穿着绣衣,手持节杖和虎符,四处巡视督察,发现不法之事可以代天子行事。他们主要的职责,就是奉命讨奸、治狱,督察官员、亲贵奢侈、逾制、不法的事。”
“奉孝,假如本侯想重建绣衣使者,你觉得应该交给谁来统帅呢?”
假如别人说这话,郭嘉肯定会觉得对方是大逆不道,你算什么东西,前朝汉武帝所创的绣衣使者,岂是你想恢复就能恢复的?不过这话既然是韩湛说出的,他就觉得应该仔细地斟酌一下。
郭嘉沉默了半晌,没有立即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试探地问:“主公,假如真的重建了绣衣使者,不知你打算派何人去统帅?”
“还能有谁,当然是沮授沮公与了。”虽说韩湛觉得沮授有点一根筋,但他的优点也很明显,就是忠心外带为人正直不阿,把这样一个特务机构交给他管辖,至少能让人放心,不用担心被反噬。“不知奉孝觉得本侯所决定的人选,怎么样?”
“甚好,甚好。”对于韩湛所提出的人选,郭嘉并没有反对,因为他觉得有沮授来担任这个职务,无疑是最合适的,毕竟以前冀州派到各地的细作,都是由沮授所管辖。而且他还随时监视着京中的文武官员,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即向自己和荀长史禀报,仅仅凭这一点,他就是一个最佳的人选。因此郭嘉顺水推舟的说:“嘉认为,公与担任此职,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