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外聚集起来的记者们都散去了，因为布鲁斯韦恩已经到了，并且和吴彦一样接受了几句采访，然后才进入了餐厅的内部。

他们也拍到了他们想要的合照，包括了超人。

但超人并没有走远，而是驱车来到了三个街区之外的一家路边餐厅，点了十几美元的食物之后，就一边吃一边偷听了起来。

其实他可以离开的更远一些偷听，甚至是在上万公里之外听到餐厅内部的交谈声，但也没什么必要。

“功夫能够给他带来那么强的力量吗？”

超人很是不解。

他也学过功夫，搏击技巧这种东西对于他而言并非是天生的，因为他不像是佐德将军等人一样，在出生的时候就设定了战斗侧的基因，哪怕是不用学习也拥有超高的技巧。

超人是自然孕育出来的氪星生命，虽然基础天赋也非常强大，但很多东西也是需要学习的，只是他学习的速度要比人类快了很多倍。

这颗星球上的所有格斗技巧，他都学会了，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华夏的功夫。

他甚至可以说，自己才是这颗星球上最强大的功夫大师，哪怕是不用他超人的身体素质，也能够凭借格斗技巧打败所有人类。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吴彦的强大能力是来自于功夫。

餐厅内部。

点了上万美元食物、酒水的资本家，在这方面可以吊打超人了。

但吴彦和蝙蝠侠都没什么吃饭的心思，常规的客套了起来，说一些开场必须要有的废话时，吴彦也看到了三个街区外的超人，他的帝剑元神如今能够覆盖的距离，也绝对不止是三个街区而已。

超人在偷听我和蝙蝠侠的对话吗？

吴彦笑了起来。

正常情况下，只要是身处于这颗星球之上，而且不是在什么特殊的金属隔绝设施之内，那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超人的‘偷听’和‘偷看’。

但吴彦并不介意超人的偷听，因为现在的他和超人之间没有任何矛盾，和蝙蝠侠同样也没有矛盾。

这和电影之中相同时间节点的剧情不同。

在他穿越之前，莱克斯卢瑟-吴，一直很老实的发展自己家的公司，唯一做的针对超人的事情，就是在大都会之战后，安排人把一块氪石给带来回来。

吴彦也很高兴他参与的是现在这样的剧情，如同一张白纸一样，可以任由他作画。

他不喜欢继承他所替代的身份，留下来的各种和他其实无关的麻烦。

“我可以直接叫你布鲁斯吗？”

看到蝙蝠侠点头之后，吴彦笑着说道：“那么，布鲁斯，你对于超人怎么看？”

听到这个问题，蝙蝠侠和超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超人是因为吴彦说到了他自己，而蝙蝠侠则是因为这个话题，想到了吴彦调动的几十亿美元资金。

难道……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一个轻而易举就能够毁灭人类世界，甚至是能够摧毁整个地球的外星人？”蝙蝠侠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只能从电视新闻里面看，因为我不想他知道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黑色。

三个街区之外的超人，在第一时间给出了答案，但只是放在了心里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除了这个答案之外，超人心中还产生了一些愤怒的情绪。

“你这个行事和犯罪没有任何区别的义警，动辄在罪犯身上留下蝙蝠飞镖烙印，让哥谭市的罪犯和很多普通人都恐惧无比的蝙蝠怪物，有什么资格说我？”

超人很清楚蝙蝠侠在哥谭市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他每天没事就去监视蝙蝠侠，毕竟在他的眼中，蝙蝠侠只是一个弱鸡而已，碾死都不需要用一根手指头的力量。

而是蝙蝠侠的所作所为，都有新闻进行相关的报道，从事新闻行业工作的超人，对于这些信息记的很清楚。

他之前还准备抽时间去一趟哥谭市，以记者和人类的身份过去，然后写一篇和蝙蝠侠有关的报道。

可是现在，超人觉得蝙蝠侠可能会失业了。

“说得很好，不过，我并不介意他知道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因为我不习惯不穿。”

吴彦呵呵笑了两声，说出了让超人对他的感官也下降了很多的事实。

超人在三个街区之外扫眼一看：豁，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布鲁斯先生。”吴彦表达了自己和蝙蝠侠同一立场的态度之后，继续说道：“你觉得，超人是一个好人吗？恩……我的意思是忽略他外星人的身份，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拥有比肩神明，甚至是拥有超越神明力量的人类。”

蝙蝠侠沉吟了三秒，然后才说道：“假定他是人类的话，我认为好坏都不是绝对的，因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远的好人，也不存在永远的坏人。人类的种种阅历，都能够改变人类的想法，罪犯可以幡然醒悟，好人也会因为仇恨和欲望而变成坏人。”

这句话真的是发自肺腑。

蝙蝠侠曾经认识一个名为哈维的正义检察官，被称之为哥谭市的新希望、光明骑士，但最终却在小丑的手段之下，变成了一个险恶的罪犯，代号双面人。

吴彦对于这番话也有很深的感触，他自己的经历就足以说明一切。

就说杀死超人这个任务，换成曾经的他，一定会想办法用欺骗系统的方法来完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已经确定了要杀死超人这个最出名的超级英雄。

“说的太好了，布鲁斯，我觉得我们可以用相见恨晚来形容。”

吴彦说出了华夏的成语，蝙蝠侠也能够听得懂，他本身就会多国语言。

“所以……”蝙蝠侠盯着吴彦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吴彦说道：“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存在一种制约超人的力量，在超人从现在的超级英雄，变成了一个超级罪犯的时候，我们可以搞定他，用我们人类世界的法律和力量。”

呵呵……